到如今了,也只能这样办了。”
几个人正说着话,泰安轮已要马上靠近了广州码头。码头上的几条兵船上,一个个清兵手执武器,都在虎视眈眈地注视着这条船上。公韧再看自己乘坐的那条小火轮,哪里还有它的踪影,公韧心想:“坏了,刚才光注意泰安轮了,把它忘了,要是船上的司机到清军那里告密,不但自己性命不保,泰安轮上的敢死队也暴露了。”
泰安轮上好在朱贵全还控制着司机,敢死队员们背着清军的几条兵船,把底仓里的7箱军火搬出来,扔进了水里。朱贵全对丘四说:“晚了,船要想再调头,返回香港,已经来不及了。”丘四也只好说:“事到如今,只能让弟兄们往外混了,出去一个算一个。”
船只好慢慢地靠上了码头。
200名敢死队员混在上岸的旅客里头,一个一个地从码头出口往外走。清兵们排成两趟,一杆杆快枪对准着下船的旅客,只要是拿着的东西,都要被清军抖搂开,仔细地搜查,什么行李也不肯放过。
有一个敢死队员,被清军搜着了一条红丝带。一个清军厉声喝道:“这是什么?”那个敢死队员说:“这不过是一条红布条条,又有什么。”这个清军大喝一声:“少废话,给我绑起来!”顷刻之间,这个敢死队员被五花大绑了起来。
不一会儿,又有几个携带着红丝带的弟兄被清军绑了。
后边的朱贵全一看不好,对丘四说:“坏了,忘了红丝带的事了,赶紧叫弟兄们把红丝带扔了。”丘四赶紧通知后面的弟兄们扔红丝带,一时弟兄们纷纷从各个角落,扔下了红丝带,有的扔到了水里,有的藏到了码头上的垃圾里。
前边的弟兄们可没有办法,全部暴露在清军的视线中,别说是扔红丝带了,就是身子稍微动一下,也被清军们看得一清二楚,引来清军的一顿喝斥声。
又有几个携带红丝带的被清军抓去。
朱贵全对丘四说:“这样不行!我想办法吸引住清军,你叫弟兄们不要管,能出去几个算几个。”丘四说:“还是我去吸引住清军。”朱贵全推了他一把说:“我们弟兄们还争什么,快去!快去!再不去就来不及了。”
丘四只好悄悄移动脚步,又往四周去通知弟兄们。
朱贵全淡定地往周围看了看,码头出口关卡上已围得像一只铁桶,沿着出口一线,又布置着栅栏,不几步便是一个清兵,真是插翅也难飞出去,唯一的办法,只有声东击西,扰乱清军的视线。
想到了这里,朱贵全往旁边走了几步,突然抓住了一个清兵,从他的手里夺过了一把刀,手起刀落削掉了他的脑袋,然后就往旁边跑去,一边跑一边喊:“我就是三合会,我就是三合会,你们可到抓人啊!”有几个清兵过去抓他,被他一阵乱刀,又把清军砍倒。
一些敢死队员一看,就要上去帮忙。丘四赶紧对敢死队员们说: “朱大哥这是掩护我们呢,大家快走。”有几个弟兄不服气,说:“我们都是敢死队,要死一块儿死,要活一块儿活,事到如今,还怕什么!”愣是也冲上去,夺过清军刀枪,帮着朱贵全和清军们对打起来。丘四一看没了办法,也只好硬着头皮冲上去和清军们打了起来。
清军们一阵混乱,大批的人马围了上去,把朱贵全和丘四的几十个人死死地围在了中间。出口的关卡处却是出现了空虚,对待旅客该检查的也不检查了。旅客们也乱了,大人哭,孩子叫,一齐往那出口涌去。
公韧一看,对着周围的几个敢死队员喊了一声:“大家不要去冒险,能出去几个算几个,这是朱大哥的命令。”有的弟兄们在混乱之中,听了公韧的话,也纷纷通过了关口,往外面散去。
公韧一看,再也没有办法救朱贵全和丘四了,对着他们长叹一声:“朱大哥、丘大哥,我一定会给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