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打烂它的坛坛罐罐,要是汉口敌人抵挡不住的话,必然从汉阳前线调兵增援,这样正好可以解了汉阳之围。那样的话,我们就主动了。”随即又说了一套具体的计划。
黄兴听了公韧的话,大腿一拍,说:“好,这个方略很好,”黄兴想了想,又说:“只是从武昌调兵进攻汉口,得和黎都督商议。这样吧,我和黎都督先打个招呼,具体从武昌进攻汉口的计划,由你监督执行,你看怎么样,”
公韧急忙推辞说:“我一个小小的敢死队长,怎么能承担起如此的重任,不行,不行,”黄兴拍了拍公韧的膀子说:“我看你行,公韧兄弟,现在大敌当前,还沒有像你这样的人才,你就辛苦一趟吧,”公韧想了想说:“你既然这样说,我也就勉为其难了。不过我可丑话说在前头,谋事在人,成不成就看天意了。”
黄兴连说:“好,好,好,我相信你。”
公韧的敢死队马上渡过了长江,來到了武昌城内休整。因西品有伤,公韧安排好西品在一家医院内养伤,让韦金珊好好照顾她,也好借着短暂的战斗空隙,培养一下两人的感情,然后和唐青盈一块儿來找黎元洪。
黎元洪和公韧、唐青盈是老相识了,今天的黎元洪已不能和昔日的黎元洪相比。
昔日的黎元洪不过是革命党软禁起來的一个俘虏,愿意怎样敲打就怎样敲打,可今日的黎元洪已在军政府内扎实了根基,大权在握。
唐青盈对公韧说:“我见了黎元洪就想杀了他,怎么看他怎么让人讨厌。”公韧就劝唐青盈说:“可别乱來,可别乱來,小不忍则乱大谋。我们如今有重要任务,可不能为了杀一个黎元洪,而坏了我们的大事。”
两人到了军政府门口,向警卫说明了情况,警卫先进去汇报,等了好一会儿,一个副官才领着公韧和唐青盈去见黎元洪。这时候的军政府内已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荷枪实弹,如临大敌一般。
两人进了办公室,看到黎元洪正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边的椅子上悠闲地看着文件,一副带搭不理,饱食终日,养尊处优的样子,俩人也就只好恭敬地站在一边耐心等候。
等了好一会儿,黎元洪看完了这份文件又看那份文件,一副沒完沒了的样子。又等了一会儿,黎元洪又是抽烟,又是喝茶,还是一副有始沒终的样子。
唐青盈看到黎元洪这样怠慢自己,眼睛里不禁冒出了一股杀气,对公韧使了个眼色。公韧急忙对唐青盈用眼睛制止,意思是让她再耐心等待。又等了一会儿,公韧实在是等不及了,只好对黎元洪说:“黎都督,黄司令派我们來,是为了实施袭击汉口的计划,请都督指示,”
好半天,黎元洪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慢吞吞地说:“哦,,这个事啊,我知道了。你二位贵姓啊,什么职务啊,”
唐青盈终于再也忍不住了,脱口大叫:“你又不是不认识我们,装什么洋蒜,现在战事紧急,一旦汉阳不保,武昌也危急,你这张椅子还能坐稳吗,”公韧再想堵唐青盈的嘴已经來不及了,急得头上冷汗直冒,只得打圆场说:“她是个粗人,你可别和她一般见识。”
唐青盈却不理会公韧的话,继续怒气冲冲地吼道:“原先我们是冒犯过你,现在要枪毙要零剐,随你的便,”
公韧急得心里直哎哟,嫌唐青盈的嘴上沒有把门的,越说越沒了分寸,一股劲地对唐青盈使眼色。
唐青盈也不看公韧,扬着头挺着胸,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三个人一时谁也不说话了,屋里的空气好像凝固了一样。
越不说话,气氛越紧张,黎元洪的脸涨得像个猪肝一样,一会儿红一会儿紫,一会儿灰一会儿白,看那样子,此时此刻他就要对公韧和唐青盈老帐新帐一块儿算了。
突然,黎元洪对公韧和唐青盈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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