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逃走,军政府现在已经是四分五裂,他实际上成了足可以一锤子定音的人物。
公韧站起來说:“大家不要吵了,争论的焦点不就是让黎元洪当不当都督的问題吗,大家看看这样行不行,”大家看到公韧又提出了新的办法,渐渐地都不说话了,都在听着公韧到底提的是什么新办法。
公韧看到大家都安静下來了,说道:“大家不是对重选都督有意见吗,咱暂且不选,可是军政府内总得有人当家啊,大家看看这样行不行,现在的一切政令暂时先由总监察管着,只有总监察认可了方可实行。”
公韧拐了一个弯,有些人还沒有明白过來,孙武却一针见血地说:“你是不是说,一切政令须由总监察刘公认可,只有他认可了方可执行政令是不是,”
公韧点了点头说:“正是。”
一石激起了千层浪,此话又引起了革命党人和黎元洪一派人的激烈争论。
何锡蕃说:“我以为什么高见呢,这不是换汤不换药么。不行,不行,”张振武说:“你们不是非要黎元洪当都督么,这又不是不让他当,他不來,又有什么办法,军政府内总得有人当家啊。再说,监察,监察,监察一切事务,这也是名正言顺啊。”
众人争论了一番,仍然沒有结果,一些人的眼睛悄悄地注视着孙武,希望军政府内的第二把手能够站出來说句话,可是孙武却是牛嘴上篾篓子――开不得口。众人又都看了看刘公,因为大家激烈争论的焦点正是刘公当不当都督的事儿,这会儿的刘公,已经显得微微地有些激愤了。
待大家争论得都沒有了力气,不再说话时,刘公却突然站起來说:“武昌起义,首先是革命的起义,革命起义首先我们得有一个坚定的革命党人掌权。原來要我当都督,我一定会推辞,那时候我会想,革命不是为了做官,不是为了争得个人的权利。可是现在我要说,要我当都督也好,以总监察一职批准一切政令也好,我想,也未必不可。因为现在,我越來越深切地感受到了,政权对于革命的重要。革命是一项艰苦的事业,是一项需要付出一切牺牲的事业,如果政权掌握在那些革命意志不坚定的人手里,如果革命掌握在那些投机派的手里,革命会成功吗……”
刘公的话博得了一些革命党人的热烈掌声。
孙武却越听越不入耳,反驳说:“刘公同志,你说谁意志不坚定,你说谁是投机派,这不是制造矛盾吗,现在的革命,不是哪一党哪一派的事,而是要联合一切可以联合的党派,联合一切可以联合的力量,革命才能成功。像你这样说话不负责任的人,我认为不宜当政治首脑。”
刘公感到孙武作为共进会的领导,竟然说出这番话來,大为失望,对孙武气愤地说道:“孙武同志,不要忘了,你不但是都督府的军务部长,还是一个共进会员,个人利益要服从于革命利益。”
孙武也脸红脖子粗地喊道:“你不要以共进会会长的架子压人,我孙武不吃这一套。”
两个人这一闹,革命党人感到痛心,而黎元洪的那些人却感到幸灾乐祸。张振武看不下去了,只得劝架说:“你俩闹的什么呀,一个是陈平,一个是周勃,应该联起手來,共扶汉室才对,不应该同室操戈。你们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刘公痛心地对孙武说:“孙武啊,孙武,希望你能以大局为重,不要错过了这次机会,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可能就永远沒有机会了,”
孙武瞪着眼睛质问刘公说:“请你说明白点,这个机会指的是什么,”
刘公说:“这么明白的事,还用我直接点出來吗,”
公韧看到自己应该站出來说话了,大声地说道:“我认为这个机会,就是谁掌握政权的问題。革命的同志们,武昌起义是由我们革命党兴起,可是我们却把这个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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