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撞我的!”不平地抱怨着,白妍蒂利落地跳下车,不偏不倚地跳进壮汉怀中。
“哎呀呀!小丫头都长这么大了,魏叔都要抱不动你了。”魏叔说归说,但仍是稳稳的抱住了白妍蒂。
像他这种以劳力挣钱的人,总是要将体力保持在最佳状态,以免哪天被老板给炒鱿鱼,老了还无依无靠。
“不会的,魏叔还是跟二十年前一样壮,不怕抱不动蒂蒂的。”白妍蒂撒娇地说道。魏叔就像是她的另一个爸爸,从小看着她长大,而白妍蒂也就顺理成章的被未婚的魏叔当女儿般宠爱。
她的爸爸也是个卡车司机,与魏叔是多年好友,从很久以前两家就来往密切。
妈妈则是在生她的时候因难产而去世,为了方便照顾这个独生女,因此,白妍蒂从小就坐着爸爸的卡车南来北往。
爸爸开车时的专注表情,是白妍蒂最重要的记忆,所以在她还很小的时候,白妍蒂就暗暗发誓,长大以后也要跟爸爸一样,当个卡车司机。
却没想到白妍蒂刚拿到驾照后没多久,爸爸居然因车祸而丧生,那时白妍蒂甚至连专科都还没毕业呢!
虽然旭日运输提供了优渥的补偿金,但白妍蒂毕竟还只是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小女孩,仍是非常需要家人的关怀。
后来是靠着魏叔的照顾,白妍蒂才能安心的念完专科。毕业后,魏叔本来还希望她能继续念书,但她不肯,执意要当个卡车司机。
魏叔拿她没辙,只得帮忙介绍她进旭日运输工作,直到现在。
白妍蒂一边比手划脚,一边将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魏叔,这也是她这两年开车下来养成的习惯。
一个人开车是挺闷的,虽然台湾就那么一丁点大,车子跑来跑去也还不至于跑到什么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鬼地方,而且还有二十四小时不停歇的广播可听。
但多数的时候,车上就只有她一个人,想不闷都难。
所以白妍蒂养成了一个习惯,每回跑完一趟车之后,她一定会向魏叔报告这次的行程,顺便聊聊路上看到了哪些好玩、好看的新鲜东西。
有了这么一个习惯,开车时的合闷似乎就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
聊着、聊着、聊着,白妍蒂脑中突然闪过了一张帅气的脸庞——
他的唇紧紧抿着,只有一抹微微上扬的曲线,透露出丝丝兴味;他看着她的眼神,仿佛有些难以置信,黑沉的眸底,竟有着令人怦然心动的光芒……
几乎是立即的,白妍蒂的脸破天荒地红了,幸好夜色颇黑,加上他俩离休息站还有段距离,光线没照到他俩身上,所以魏叔并没有发现她的异状。
“魏、魏叔……我有个问题想问你……”非常难得地,一向大剌剌惯了的白妍蒂,居然有吞吞吐吐说话的一天。
“蒂蒂,想问魏叔什么?魏叔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像是AM频道里的说书先生,魏叔放开她,拍着胸脯保证着。
魏叔在跑车时的兴趣,就是听AM频道的讲古时间,久而久之,说话时难免带着几句说书里常出现的用字遣辞。
“也、也没什么啦……我只是想问魏叔……什么是心动……的感觉啊?就、就像是电、电视上说的……那、那个心跳加……加快吗?”吞吞吐吐地,白妍蒂几乎连句话都说不好了。
她觉得今天的自己好奇怪啊!
自从看到那个大老板之后,整个人似乎都不对劲了,开车时还恍神了一会儿,害得她差点就出了车祸,坏了她零肇事率的好记录。
如果说只是因为看到了难得一见的帅哥,所以才让她反常的话,似乎又显得有些不合理。
因为大老板身旁的那位朋友,也是个难得一见的帅哥,还会咧着一脸好看的笑容,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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