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啊呵呵呵……”以干笑来掩饰自己在拖延时间,六重应努力的想说词,麻烦了,沼鳄可是冥府里头号不讲情面的鬼,被他捉到谁都别想轻易过关。
“你笑什么?”见六重应笑了半天也没有下文,沼鳄起了疑,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六重应这个家伙可是得理不饶鬼的,现在对他的指控居然只笑不驳?有问题!难道真的是那个聚魂使者玩忽职守?诊断错误?如果真这样的话,他要把那个聚魂使者……
“呵呵,我是笑你误会了。”可恶啊,到底是谁摆这么大的乌龙出来的,害她现在没话可说。怎么办啊?算了,先东扯西拉的乱说一通吧,希望能把沼鳄糊弄过去。打好如意算盘的六重应便以轻松的表情说道:“呵,沼鳄先生您也知道,您的学生是掉入了忘川河,忘川河啊,无论什么魂,不,哪怕是鬼也好,掉下去的话都会被忘川河吸掉‘念’而变成原魂,嗯……就像那个魔也一样啦,他不是因为掉到了忘川河化掉‘念’才力量全失,轻易的被沼鳄先生捉到的吗?如果他没爬上来,还泡在河里的话,他也会变成原魂再次轮回去的,不过这样因果司和了结司可要忙碌一阵了,呵……咳……回正题,忘川河的威力之大,我想不用我说沼鳄先生也十分明白,我就不多说了,我是想说……忘川河的威力大吗,大家都是这样想的,掉下去全都不可幸免的被全吸掉‘念’,嗯,所以您的学生却没有……这可真是奇怪……啊,不,我是说您的学生……他不是‘吸’体质的吗?所以中和了忘川河威力,没有像其它的鬼一样变成魂魄,还是保持着鬼身,所以吗,我是说,所以他的……所以他跟其它魂魄不同,他是‘吸念’特质吗,不同啊……不同……”完了,说到最后连她自己也不知该说什么了。
“……你是说他跟其它鬼不同,所以念并没有被忘川河吸走,无法以常理推断,原来那个聚魂使者只是以常理推断,根本不知道好奇鬼会有这种特殊的情况,是吗?”沼鳄把六重应本该说的话总结了出来,不知不觉中解了六重应的围。
“啊?啊!对,对!完全正确,哈哈……看我,连话都说不清楚,多亏是沼鳄先生您啊,才能把我说的话理解,哇哈哈……”表面在笑的六重应心里虚汗直下,还好,还好,把话给圆了,还好沼鳄太过认真、耿直,如果是其他鬼的话难保不漏馅,不过如果是其他的鬼的话,她也不用扯得这么辛苦了吧?真是……奇怪。
“……我怎么觉得你是在敷衍我。“沼鳄可不是笨蛋,那有这么好给六重应混过去啊。
“啊?”吓出冷汗的六重应连忙又笑起来:“呵呵,哪会啊,哪会啊……哦,其实也不能怪舂芹,就是帮您学生诊断的那个聚魂使者,他还太年轻,遇到的情况又很……很特殊,当时给他诊断的时间又太短,难免,不,我是说即使是我也很难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把您的学生全部检查完毕。您的学生是因为受忘川河的水气影响,我是说受忘川河的元素影响,要想检查出来可要把他魂魄里的全部元素都检查才行啊,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所以当时只是依照常规程序给他做了检查,得出的结论我也看过,完全没问题,按理那些元素不经过特殊方法是不可能被您拍一拍就跑出来的……您说他把一件东西吞了下去,您能不能让我看看是什么东西啊?”沼鳄扯了扯嘴角,搞什么啊,六重应是在推卸责任还是包揽上身啊?虽感不耐,沼鳄还是把好奇鬼吞下的彩蛇眼球递给了六重应。
接过彩色的眼珠,六重应举起来放到眼前,仔细的打量了半天,终于得出结论:“啊,原来是彩蛇族的眼珠!”听到这句话躺在治疗床上的好奇鬼打了个寒颤,什么?他吃下了什么?眼……眼珠?不会吧!没注意到好奇鬼已经发青的脸,六重应兴奋的把眼珠举着,让沼鳄也过来看清楚。
“这可不是普通的眼珠,不知什么原因它结构里面居然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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