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我还不死心,沿着小胡同从头走到尾,但一家卖鸡的没看见,被迫无奈,我只好再次折返回了小旅社。
进了门,那胖老板贱笑着对我竖起大拇指:“孝顺啊,你爸是老光棍吧?”
“你说啥?”
“别装蒜了,不好好休息出来给老头叫鸡,真够可以的,兄弟,我佩服你这样的大孝子。放心好了,人我都已经叫上去了。”
听他说完,我恍然所悟,原来这死胖子想歪了。
我真的只是想买只鸡,要知道,未配过种的公鸡冠子拥有很大的纯阳之气,倘若运用得当,是可以压制内心的魔火。
结果,他竟然真的叫了鸡!
以淫勾起邪念,真要是出点什么事情,孙圣安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
我飞速跑向了二楼,房门上了锁,顾不得那么多了,被我一脚给踹开了。
眼前正是两个人沿着床边追逐,孙圣安一手捂着下边,一边大喊:“滚滚滚,老子是修行之人,要碰也得碰那未曾绽放的花朵,你个老掉秧的丑妇给我滚!”
“我丑妇?大爷,你也不照镜子好好瞅瞅你自己。告诉你,老娘我出来做这行就没有空手而归的时候,你特么瞧不起我,那我今天就非得办你了!站住,你给我站住!”
孙圣安因为莫名被六根入心,情绪烦躁的狠,被连连逼迫的状况下,他是真的急了,冲过去就是一脚,‘咣’的一声,把妇女踹到了门口。
紧接着,他连续做了个几个深呼吸:“舒服,刚刚的难受全都不见了!我明白了,老子我是多少年没揍人了?没准是憋得。”
可当他刚撂倒了中年妇女,立刻跑上了来两名fj,手里拿着个照相机,进门严肃道:“有举报你们这里涉嫌非法y,说,怎么回事?”
妇女捂着肚子,指着孙圣安咆哮:“他打我,快抓他!同志您说的没错,我们就是非法交易,你们把那个老混蛋关起来。”
我合计解释解释,但人家fj例行公事,上去就把孙圣安给扣了。
孙圣安大吼道:“徒弟,我是冤枉的,老子活了那么大,除了天兵天将,还第一次有衙门口的人敢抓我!”
“这是你师父?”fj看他疯疯癫癫的样子有些摸不到头脑,接着,他扫视了一圈,不仅仅有我的乞丐服,还有那看起来好似拐棍的若木剑,种种迹象似乎都在诉说着我们两个不正常。
但既然有人bao警,自然也处理一下。
我骨子里根深蒂固的思想是绝对不允许忤逆国徽,清者自清,于是,我跟着孙圣安一起去了警局调查。
案子其实很简单,无非就是住客举报,他们过来调查。
妇女又是常年做这行的人,在警局里保留着案底,再者,孙圣安不停的嚷嚷着自己来到警局是奇耻大辱,动辄讲起那曾经天庭里的英勇,这样非但没有换来怎么样的回答,反倒是大家都用一种同情的眼光看着我。
涉嫌打人是真的,但孙圣安拒绝赔偿,甚至还威胁我不准赔。
他说自己活了这么大的年纪,就从来没有过道歉。
瞪着眼睛叮嘱,如果我要是敢道歉赔偿,那就甭想再与他学习仙术。
这也导致情况陷入了非常尴尬的局面,人家妇女其实并没有狮子大开口,让我赔偿五千块钱就得了,但瞧孙圣安红眼的样子,分明动了真火。
我们僵持了整整一天一夜,第二天还是张德彪找上了门,事情才得以解决。
我们俩刚见面那会儿,本以为好久不见,得先来个拥抱什么的,谁料他冲过来就是一巴掌,气急败坏的说:“小兔崽子,你知不知道我都担心死你了,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咋和你死去的爹交代!”苦情戏没等唱完,张德彪又吼道:“咱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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