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们正在热恋。”
“咦?”陶酣调回远观的目光,转过头瞟了胥郡一眼。
“我以为你与千秋正在热恋。”胥郡径自走向吧台,为自己倒了一杯白兰地,啜了一口后说道。
他知道陶酣与宫千秋在谈恋爱,原以为他们会不顾众人眼光将恋情闹得众人皆知,想不到他们俩处理这段感情竟是如此低调。
陶酣仅是若有所思的睨了胥郡一眼,不表一语。
“是否该感谢我?”胥郡轻松地坐在沙发中,漂亮的眼盯着陶酣问道。
“我早猜到这件事是你在后面推波助澜。”陶黜语气中透着意有所指。
“我推波助澜?”胥郡心知陶酣所指为何,但仍是佯装不知。
“我不知你这么做的初衷为何,但我真该感谢你。”陶酣嘴角噙着笑说道。
胥郡的轻松尽敛,瞪视陶酣许久。
他当初也没想到他们之间会发展如此顺利。告诉宫千秋陶酣爱着她,是因为他大致掌握宫千秋的性子,知道她无法面对突如其来的爱,会因爱而退缩,逃避陶酣;而陶酣见她如此反应也会知难而退,对宫千秋不再因存有太多的幻想而钟情于她。
但事实似是出乎他意料。刚开始宫千秋的反应如他所料,为情所困的她委靡得让他有报复的快感。他看不惯宫千秋的爽朗,看不惯她的无忧快乐,看不惯她对感情的自以为是……因而他让邪恶蒙蔽他的心,故意设陷阱让宫千秋跳人,让她尝尝为情所困的痛苦,让她知道爱需感同身受才知其中滋味,并非以一大堆随处搜集而来的爱情理论就自以搞懂得爱。
他这么做并非想取代宫千秋在陶酣心中的地位,虽然他对陶酣仍心存恋慕,这么做纯粹想让宫千秋在自以为是的剖析他的感情之后,也尝尝为情所困的痛楚。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千秋所做的一切。”陶酣迎视着胥郡的逼视,硬邦邦的口气显出他的不悦。
“我对她做了什么,你倒是说说。”胥郡回以冷漠。
陶酣挑了挑剑眉,回以明知故问的眼神。
“千秋之前逃避我的那段时日,是谁在她身旁煽风点火的加以挑拨,我想你我心知肚明。在我休假那段时间,你更是在她耳边制造我休假的反常,并不时放话说我有了新的女友,又假借抽不出空,硬要我休假一回来代你去赴易蓉的约,又在你与易蓉约定的餐厅内遇到千秋。这些若说都是巧合,也未免太神奇了,让人不禁怀疑其合理性。”
“那又如何?”胥郡耸了耸肩,不做否认,微笑之中带着挑衅。
“对于过去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我不希望你未来再对千秋做出任何可能伤害她之事。”陶酣眼神凌厉地陈述他的警告。
胥郡一派轻松的模样,并不将他的威胁放在眼里。
“你我都知道,甚至整栋大楼的人都知道,宫千秋不是个好惹的人物。你难道不知道人称她为‘魔女’,你以为她真那么好欺负吗?放心,我惹不起这种角色。也只有你这样的怪人才敢要她,人都说她栓不住你的心,倒不如说你抓不住她古灵精怪善变的心。别人热恋的样子并未在你俩之间看到,这是谁的问题,只有你与她知道。”胥郡懒洋洋地啜着白兰地后说道。
坏心的他想看看陶酣与宫千秋被爱情搞得失去自我的模样,虽然现在看不到,但他相信来日不远。
陶酣无言以对,并不是因胥郡一语道中他与宫千秋之间的问题,而是他认为感情是双方的事,没必要向第三者交代那么多。
陶酣以眼神询问他话中之意,胥郡话中听来颇有挑拨之意。
“你自己去想吧。”胥郡只是抛下这句话就离开他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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