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会来找我的,要伯母别担心。”陶酣匆匆的结束电话,拿起车钥匙,一开门就往外跑。
开门的一刹那与外头正要按们铃的宫千秋撞个正着。
“哎唷”到底是哪个冒失鬼!宫千秋直接撞到陶酣结实的胸膛,鼻子因强烈撞击而通红。
“千秋,是你。”陶酣稳住宫千秋的身子,端详着她是否受伤。“你没事吧?”陶酣不放心地问道。
“我现在眼泪直流,你说有没有事。”她痛得眼泪反射性的掉了下来,捂着鼻子闷声道。
什么事让一向冷静的陶酣如此慌忙,从未见他如此冒失。
“我正要去找你呢。”陶酣拉着她进入客厅,坐在她的最爱贵妃椅上,用着粗糙长茧的手轻柔地替她拭泪。“我刚从学长那儿得知你离家出走。”陶黜帮她倒了杯水,将她揽在怀里,望着她红通通的鼻子,眼中尽是不舍。
“姐夫怎么知道?”这种丢脸事居然会传到刚回来的姐夫耳中,那大姐也一定知道了。
“你母亲一回到家见你真的收拾了轻便的行李,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外面,才要学长帮忙打听你的行踪。”
“哼,她还知道关心我,既然如此就别把我赶出来嘛。你知道吗?是她把我赶出家门的耶。”宫千秋刚平息的怒火又升了上来。
“怎么了?伯母怎会把你赶出家门,可见你做了非同小可的事来忤逆她了。”
“喂,你就那么笃定是我不对。”宫千秋气愤地戳着他的胸膛。
“那你倒说说,伯母究竟哪里不对?”惹不起盛怒的小妮子,只好妥协,顺着她的意。
这妮子非得在口头上占上风不可。
“其实也不是她不对啦。是我太固执了,不愿顺她的意,她一时气愤才将我赶出家门,我想她不是真心要将我扫地出门。而且我任性的收拾行李出来,我想她是真的很担心的。”毕竟是为人子女,心中仍存着质孝之心。听陶酣这么说,她倒反省了起来。“不过,这事件的导因还不是因为你。”愧疚维持不到三秒,宫千秋白净的脸又扬起气愤的神情。
“我?”陶酣被指控得一头雾水。
“若不是我坚持保护你,不带你回家受我家人荼毒,我与我妈也不用闹得那么僵。”气势之凌人,好似陶酣真是罪大恶极。
“为什么不肯带我回去见你的家人?”陶酣拉下脸,关于她的指控他只将“不带他回家”这几字听进去。
难道他这些日子仍做的不够,不足以让她明了他爱她的心,不愿让他见见她最亲爱的家人。
“不是这样的。”宫千秋见他受伤的神情,慌乱的急忙解释。“我这么做真是为保护你,你不知我母亲在餐桌上的厉害,至今除了姐夫外,没人躲得过她那张厉害嘴巴的荼毒。还有我那伺机而动的老哥,老早就在等待报仇的机会了……”哎呀,实在很难向他解释她家鸿门宴的盛况。
“报仇?”哥哥对小妹?陶酣不解。
“反正这又是另一个很长的故事,不谈论它。你看我们现在这样的两人世界不是很好,何必让那些无聊、不相干的人来干扰我们?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我不想弄得那么复杂。”而她母亲是将感情复杂化的个中翘楚。
“你的家人是无聊、不相干人士?”
“哎呀,我不管他们的想法啦,我只想要与你甜甜蜜蜜的在一起。你看,我都被赶出家门了,你非收留我不可。”宫千秋语带撒娇,像八爪鱼般的黏在他身上。
“你要与我同居?”陶酣笑问。
“有何不可,反正你爱我,我也爱你,既然两情相院,住在一起是再自然不过的了。”现在都会男女同居者比比皆是,不差他们一对,卫道人士要攻讦也轮不到他们成为目标。
“千秋,”陶酣扶起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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