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丁阿姨也不是那种势利之人,听陈静芷一说,也沉吟起来,思虑片刻道:”这样吧,两千三,不能再少了,你们要觉得合适的话,咱们就定下来,怎么样?”
陈静芷转头看了看高兴,高兴见还省了两百,没什么不乐意的,况且这里环境确实不错,交通也很方便,就对着陈静芷点了点头。
陈静芷见高兴没什么意见,她自然也没什么多说的了,接下来的事情就相当顺利,丁阿姨和两人约好明天上午交钱,到时再签下租房协议,这事儿就算是定下来了。
接下来的一天,高兴是真的忙了起来,先是跑去将房租钱给了丁阿姨,然后又跑回酒店退了房间,再接着就是在陈静芷的陪同下采购一些日常用品,至于说到搬家,高兴本就在这里没有家,空空一人,自然轻松无比。
到了晚上七点多的时候,所有的东西基本上都已经安置妥当,高兴躺在那张大床上看着窗外的斜阳,嘴角上扬起了几许笑意。
陈静芷真成了家庭主妇,帮着高兴打扫这里收拾那里,毫无怨言,心中反倒有着满满当当的幸福之感,虽然有可能只是那么一瞬间,但也足够她回味了。等到整理完,她才拖着稍许有点疲惫的身子走进卧室,痴迷的看着躺在床上出神的高兴。
高兴突然意识到陈静芷在看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然升腾起一丝感动,而这感动也瞬即转化成了一种好感,无形中拉近了他与陈静芷的距离。
”静芷,到我边上来。”
高兴这话说得极温柔,让陈静芷感觉到一股难以抗拒的魔力,几乎是飘着到了高兴身边,一时竟难以控制,扑到了高兴的怀里。
这样的情境让高兴觉得语言纯粹是多余的东西,惟有肢体上的动作,以及配合着呼吸上急促的节奏,才能谱写出曼妙无比的旋律。
”啊……恩……”
陈静芷光滑的身体如水蛇一般在高兴身下亢奋扭动,那呻吟几乎令房间四周的墙壁都震动起来。
高兴的动作要比第一次熟练了不少,甚至在陈静芷的指导下能玩出一些新的花样,加之他确实有着高人一等的耐力,简直将一出春宫演绎到了极致。
一边挥汗如雨金戈铁马的冲杀着,一边娇喘阵阵极力逢迎,且不说两人之间究竟有没有爱意,此时此景,恐怕早已超脱了”爱”的传统意义,只有原始积累的享受与满足。
忽然想起了一副对联,上联是:丝帛帐里颠鸾倒凤连战三局但听娇吟阵阵,下联是:茅草堂前呼哥唤妹梅开七度只见气喘吁吁,横批是:下棋好累(这是笔者自编春联,如有雷同,实属巧合)。高兴与陈静芷一番酣战,果然有这下棋好累的意境。
等到陈静芷快被高潮刺激得瘫痪之际,高兴也精关大开,嗷呼着一阵哆嗦,数亿个小生命喷射而出。
”你爽不爽?”高兴趴在陈静芷仍在起伏不定的胸口问道。
陈静芷喃呢应答:”好爽,兴,你是最棒的!”
不知道有什么样的人会拒绝这样的恭维?那一定不是男人了。
高兴是个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男人,听到这话,自然舒坦无比,不仅是身体上,更是精神上的无限满足。
等到两人从肉体快感的沉醉中醒来,西西唆唆的穿上衣服准备出门吃饭,陈静芷今天实在不想去上班了,就打电话给姐妹请了一个假。
刚一打开门,高兴对面的邻居也正好开了门,出来一个看不出实际年龄的女人,头发染着棕色,烫着大波,五官与脸庞配合得恰到好处,身材也是凹凸有致,总体来说就是一个很有韵味与气质的女人,而这样的韵味与气质对高兴而言有着难以琢磨的吸引力。
这女人见高兴与陈静芷出来,竟然突然拉下了脸,面罩寒霜,瞪了两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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