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冰清的房子要比高兴所租的大得多,至少有一百多平米,装修很简洁,或者说是素雅,进门的玄关墙壁上挂着一副《仕女图》,客厅的壁纸是淡淡的粉色,里面放着浅蓝色的布艺沙发,中间铺着一块维吾尔风格的长方形地毯,墙壁上还嵌造了许多放装饰物的小木格,一个简约的大玻璃花瓶中插着一束百合。
阳台的帘子是竹席编织的,上面绘有一副水墨的兰花,阳台上放着一把藤条的靠背椅,和一个木墩形的小茶桌,茶桌上摆放着一套紫砂的功夫茶具。
这样的房子绝对可以显现出其主人的品味,很恰倒好处的营造出了一个舒放情绪的空间,抑或可以想象,董冰清在心情抑郁的时候,可以拉上窗帘,独自坐在藤条椅上品茗,将寂寞孤独的滋味变成一股可以享受的清泉,流淌进内心深出。
高兴不懂什么是艺术,更没什么品位可言,看了这房子之后,只是觉得很舒服,很适合他并不熟悉了解的董冰清。
董冰清见高兴不过是走过了玄关,就不再往里进,便疑惑问道:“怎么了?”
高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我怕把你的地毯给踩脏了。”
“我要是嫌你脏就不会让你进来了,一个大男人就别这么婆婆妈妈了,快进来吧。”董冰清嗔道。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来,又说起刚才惊险的一幕,似乎心有余悸,可聊着聊着又觉得极端可笑,这么大一帮人居然被一个疯子给耍了。
“还好是个神经病,要真是个歹徒怎么办啊?”董冰清目不转睛的看着高兴,好象要从高兴脸上知道如果遇见真的歹徒,他还会不会这么勇敢。
高兴呵呵一笑道:“要真是个歹徒,那也只能算我点儿背咯,再怎么样,也不能看着歹徒劫持你吧。别人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你心疼?”董冰清听高兴说得露骨,不由得脸上一红。
高兴本就是开玩笑逗她,此时见她有点当真,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更露骨的话脱口而出:“是啊,心疼啊,我不能眼看着这么美丽的一个女人在我面前受到什么伤害,何况,我们又是邻居,总得让我有机会英雄救美,表现一下吧。”
董冰清的脸愈加红起来,怕高兴说得越来越离谱,连忙扯开话题道:“你来这边几年了?”
“哦,我才过来几天,以前在这边工作过一段时间,这次过来,想看看有什么小生意可以做做。”高兴并不想透露太多。
“哦?那你想好了吗?没准我还可以帮你!”董冰清似乎对高兴的兴趣越来越大,追问道。
高兴道:“已经有初步的计划了,对了,还没问你,你是做什么的?”
董冰清忽然俏皮问道:“你猜呢?”
“呵呵,你以为我是高半仙啊,这怎么猜得着?”
“你就猜一下嘛。”
“好吧,我猜,我猜,我猜猜猜,你一定在上班!”
“讨厌,猜了等于没猜。”董冰清见高兴存心逗她,故意将脸一板,接着嗔道:“你就不能好好猜啊。”
“呵呵……”高兴傻笑着挠了挠头发,道:“可我真的猜不出来啊,七十二行这么广,要我一个个说出来我还说不全,怎么能猜出你是做什么的啊!”
董冰清笑道:“好了,不难为你了,跟你说吧,我是做广告的。”
“广告?”高兴仰头眨巴了几下眼睛,继续道:“就是电视里那些狗皮膏药?”
“什么啊,瞎说八道,哼,你这是看不起我的工作咯?”
“呵呵,没有没有,我只是对这一行不太熟而已。”
高兴也没想到董冰清会跟他聊这么多,聊完了工作又接着聊生活。对于生活,高兴有太多自己的体会,但他并不想让董冰清太过了解他以前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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