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第十名七队已经脱了上衣站在练武场上挨完了鞭子。灰溜溜的走下了台,去吃饭了。
每人几鞭,行刑的士兵又多,很快就轮到萧启所在的四队,有的刚挨完鞭子的人也不愿走开,想留下来看第二名的笑话。
四队的人也都无精打采的走上练武场,准备脱下上衣。
萧启一见,忙喊道:“慢!”然后冲上去跪在了霍教头面前,朗声道:“四队队长萧启愿代全队受罚,请教头成全!”
霍教头一愣,看着萧启道:“凭什么?”
萧启道:“教头说过,一个小队是一个整体,萧启忝居队长之位,四队没有夺冠是队长的失职,故萧启愿代全队受罚。”
霍教头缓缓道:“照你这么说,副队长和那些自己表现不错的士兵也应付责任了?”
萧启道:“他们确实也有责任,但归根结底是队长督促不力所致,故队长应负全责,愿教头成全。”
霍教头用审视的眼光看着萧启,点了点头,道:“你知道全队加起来一共多少鞭吗?”
萧启沉声道:“回教头,一共一百九十五鞭。”
霍教头又说:“你可想好了,我们行刑的士兵可不会因为你挨得鞭子多而手下留情!而且,我不会对像其他队长一样允许你请假,后天,你要照常训练。”
萧启道:“萧启绝不反悔。”
霍教头见他心意已决,轻声说:“那你上去吧。”
萧启叩首道:“谢教头成全,我们四队的兄弟可以去吃饭了吗?”
霍教头道:“如果他们不愿在这里的话,就去吃吧。留下的都给我安安静静地,别吵的人心烦!”
萧启叩谢霍教头后,就站起来走上练武场,脱下上衣,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站着,而是跪了下来。
因为练武,萧启的身体要比同龄人强壮,但毕竟只有十四岁,跪在空荡荡的练武场上,显得十分单薄。
李有才忍不住大喊了一声:“老哥!”就要冲上去,却被赵宝儿拉住了,轻声说:“别喊了,霍教头要是发火了更可怕。”
李有才低声说:“我要去求霍教头,和老哥分担这二百鞭。”
赵宝儿说:“还是别去了,霍教头能答应他已经很反常了,你要是再冲上去,恐怕真的不好收拾了。”
李有才急道:“你怎么知道这样?你了解霍教官吗?你就忍心让队长替我们挨鞭子啊!”
赵宝儿道:“我四叔是从千夫营出来的,他告诉我的,你就信我一次吧。”
李有才看了看赵宝儿,赵宝儿冲他点点头,李有才也就放弃了冲上去的打算,站在那里紧张的盯着萧启。四队其他的人也都没走,全都围在那里看着萧启。
行刑的卫兵每十鞭换一个人,可谓是鞭鞭见血。开始时,萧启还能挺直身体,等打到八十鞭左右时,就已经直不起腰来了。
四队队员都紧张的看着萧启,刚开始萧启提出代他们受罚时,毕竟只相处了二十几天,他们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但当看到萧启后背鲜血淋漓仍勉励支撑时,谁心里也不是滋味。
大家毕竟都是十几岁的热血男儿,轻生死,重道义。虽碍于霍教头的命令都不敢喊出声,但都在心里为萧启打气。等打到一百五十鞭时,萧启基本上就趴到了腿上,双唇抿得紧紧的,面色惨白,但仍没有喊出声。
鞭子沾着鲜血呼啸而下,重重的落在萧启背上,又高高举起,周围已经溅了一片血点,很多人已经不忍的闭上了眼睛,李有才更是哭了出来。练武场周围一片安静,只能听到卫兵在数:“一百八十九,一百九十,一百九十一……”等数到一百九十五时,四队的队员一起冲了上去,七手八脚地把近乎昏厥的萧启扶了下来。
路过霍教头身边时,这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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