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去咬萧启的脖子,萧启笑得难以克制,喉结上下抖动,赤额不得不控制着力道不伤到萧启。
忽然,赤额停止了和萧启的玩闹,抬头看向一个方向,萧启也感觉不对,侧脸望去,只见一个黑影转瞬即逝。
继而赤额从萧启身上下來,萧启也站起身,上马道:“回营,”
赤额低低吼了一声,紧跟着策马疾奔的萧启向大营赶去,当两人來到一条冬日干涸的沟渠旁边时,赤额忽然腾跃而起,将猝不及防打得萧启扑下马,然后自觉的一翻身让自己处于萧启身下,重重摔在地上,又滚了几滚,才勉强停下。
萧启爬起來,揉了揉赤额的头,轻声问:“有沒有砸到你,”
赤额呜咽了一声,又将萧启拱到一边,萧启刚要说话,就见自己的战马也从上面滚落下來,冰粒四溅。
萧启本想上前检查,赤额却紧紧咬住萧启的裤脚,萧启虽然不解,但是坚信赤额从來不会害他,赤额见萧启停下,乖乖松开嘴,又抬起头看着战马落下來的地方,很快,便有一只巨大的头颅探了出來。
看似像狼,实则是狗,一只黑色巨犬。
巨犬双眼血红,吐着紫色的舌头,吐纳间隐隐有黑气出现。
萧启皱了皱眉头,为什么自己丝毫沒有预感到这些东西的出现,在他的认识里,沒有见过红目的黑犬,也沒有听说狗可以吞吐黑气。
赤额也见到那只巨犬,弓起腰长嚎了一声,背毛直立,挡在萧启身前。
很快,又有数十只各色的巨犬探出了头,眼睛无一例外全是血红色,呼吸出的气体浑浊中带着淡淡的黑气,事出反常,让萧启不得不警觉。
很快,上面的巨犬仿佛有人命令一般,整齐的向萧启冲來,期间沒有一只狗发出声音,连呼吸也低的几不可闻。
萧启听说,可以在草人腹中放好生肉,然后打扮成想要暗害之人的样子吸引群犬撕咬,然后逐渐减少里面肉的数量,群犬便会更加疯狂,等到时机成熟,便可以指使群犬杀人。
可今日所见,却也并非如此。这些巨犬虽然袭向自己,可却丝毫感觉不到嗜血的杀气以及活物的气息。
赤额背毛一根根扎起,双目竟然也微微泛起红色,额头上的红线凄艳恍若鲜血。
“嗷呜……”赤额仰天长啸,继而挤着萧启步步后退。萧启自知动物的五感比人类灵敏,也会意的后退几步,可沟渠狭窄,他们很快便退无可退,萧启拔刀出鞘准备迎敌,可赤额还是将萧启紧紧护在身后,萧启见它如此紧张,也不执意上前,双方就这样僵持着。
群犬不知为何也沒有进攻,而只是将萧启与赤额围在中央,也许是因为群犬聚集,沟渠里的黑气愈來愈浓郁,萧启只觉这些黑气有一股熟悉的甜臭味道,却仍不愿往那个方面去想,于此同时,一阵隐痛从小腹传來,萧启咬了咬牙,纵身从赤额身后跃出,无论有何不妥,必须先发制敌,否则后患无穷。
这是萧启一贯秉承的原则,看似鲁莽,实则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
赤额低吼了一声,想去阻止萧启却沒有成功,只见萧启挥刀将一只灰色巨犬砍成两半,出乎意料的是,那只巨犬的身体里并沒有鲜血喷出,刀口平滑整齐,从里面可以看到黑色的内脏以及白森森的骨骼。败破的腹腔中,一股浓郁的黑气喷涌而出,萧启后退几步,一只白犬趁机袭向萧启,萧启下意识的一挽刀花将那白犬的头颅砍下,可这只白犬的身体里却有黑血喷出,溅在萧启的手腕上,火辣辣的疼。
赤额又发出一声低吼,冲到萧启身侧,打算用舌头去舔萧启手腕上的黑血,有一只灰犬袭來,直奔赤额,赤额竟然也不敢喝那灰犬对敌,一面尽力护萧启周全,一面躲避灰犬的进攻。
萧启虽也隐隐感到这些巨犬來得蹊跷,可小腹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