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萧启身侧,与萧启背靠背应对敌军,两人虽然是第一次合作,但也默契异常,不出半个时辰,除了不足五十人落荒而逃外,全部死在萧启与穆崖手上。
萧启厌恶的将刀插在地上,皱眉道:“咯卫什已经投降,怎么还有人进來。”
“将军是刚刚从别处來吧。”穆崖问道。
“的确。”
“这些应该是景北某个部落的。最近几年,景北一直沒有什么大动静,但难免有一些部落进來抢粮食女人,可围攻将军可是第一次,真是奇怪。”
萧启愣了一下:“景北还是有人骚扰大齐边境。”
“骚扰谈不上,只是有些阿猫阿狗來抢东西,基本上不敢和咱们打,一遇见军队就跑,遇见民夫也跑,见到我们啊,也是吓得屁滚尿流呢,不过这次真是奇怪了,听说穆崖來了都不跑。”
“你叫穆崖。”
“呵呵……我是穆崖。”
“他们为什么见到你也跑。”
“也沒什么,就是带着几个弟兄收拾一下不长眼的畜生罢了,”
“穆少侠可谓少年英雄,”萧启施礼道:“穆少侠高义,请受在下一拜,”
“别,将军,我可当不起,我无官无职,你这么年轻就是将军了,才是厉害呢,”
萧启沒有解释,而是问道:“你说……胡人即使进來,也不敢和咱们交锋。”
“是啊,六七年了,从沒有打过。”
萧启点点头,忽然蹲下身子,将其中一人遮面的布取了下來,五官柔和,不像胡人。萧启还不甘心,又扯下几人面巾,竟然人人如此。
穆崖也觉出不对,蹲下身帮萧启一一检查,沒有一个人,长得像胡人。
萧启又扯下一人面巾。看到此人容貌,萧启的手竟然有些颤抖。那个人,分明是洪武身边的副将。
萧启稳定了一下情绪,问道:“这五年,边境安定,从未有过危机一说。”
“是啊,自从天帝七子帮我们解决了咯卫什,景北一直比较老实,百姓们都感谢七将军,给他建了生祠呢,你也在军中,见过七将军吗。”
“在河边隐隐约约见过几次。”他的话只让萧启觉得更加刺心,天帝七子吗。
“唉,太可惜了,要不是为了保护兄弟们啊,我也从军,不为别的,就为见见七将军,”穆崖爽朗大笑道:“可惜七将军驻守在百越,一南一北,恐怕沒机会了,”
“倘若有缘,必会相见。”
“借将军吉言啦,不过将军,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这些人扮成胡人來杀你。”
萧启沉吟道:“刚刚那些人听到你的名讳,恐怕不会善罢甘休,你……还是躲避几天吧。”
“沒关系啦,很多人都打着我的名义吓唬胡人,他们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将军,我家兄弟媳妇生孩子,我先走了啊,”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日后相遇,定当报偿,”
“以将军的身手,解决掉他们根本不是问題,只是费些功夫罢了,我根本沒帮什么忙,我走了,”
“再会,”
萧启低头看着地上的死尸,他们,要杀自己,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齐煜,还是焕王。萧启不敢想,也不愿想。
第一次,他觉得前方比黑夜还要黑暗,这种黑暗,完全可以吞噬一切,包括他对先祖的诺言。
天帝七子这个称号,已经深入民心,也让齐煜万分不安吧。萧启清醒的知道,所谓爱戴,也可以成为自己的坟墓。
萧启拔出刀,慢慢走向自己的战马,无论如何,他必须到先找到洪武。
策马向石城走去,刚刚前进了十里,萧启便又看到满地的尸体,刚刚逃走人的尸体。
萧启下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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