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
“嗯那个,在赵刃之前,你的原名是什么?”常青的脸被火光照得有些泛红。
我恍惚觉得这个问题特别耳熟,有谁很久以前问过,可是没有记忆。
我答:“以前我叫狗剩,不太好听吧”
常青嘴角抽搐起来,“真的叫这个?没有别的?”
“没了,就这个。”我耸耸肩膀。
常青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我心里暗想他果然是大城里长大的,没听过这么粗俗的名字。
“你们给女孩子也这样起名?”常青目瞪口呆的模样让我暗暗觉得好笑,可这样的反应才让我觉得他熟悉和亲近。
“也不是,大多数女孩子还是挺正常的。”我回想起以前村里的生活,嘴角轻轻弯起,“不过我娘想要个儿子,村里的老人说给女孩儿起个男名能招弟,我跟我妹妹就都给起了男名。”
常青坐在不远处,专注地听我说话,注视着我的眼睛,夜色和火光的陪衬下,他英俊的样貌更分明了。我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异样的感觉,心跳又快了,却不是因为害怕。
我不知不觉地说了下去:“本来我快要订婚了,爹正准备给我起个正经的闺名,不过后来赶上征兵,我没和他们说就跑了,这事儿自然没顾上,我也不晓得本来会有个什么名字。其实我觉得将军起的也不错,赵刃,我挺喜欢的。”
“订婚?”常青一下显得很紧张,“父母定的吗?你见过那人面吗?”
我连忙摇头,“怎么可能,媒婆推荐的人选,条件凑合我娘就打算对八字了。我不想嫁的。我留信给我爹,让他对外说我死了,估计这事早就吹了。”
在军营当男人当了那么久,我对自己是女性的概念已经有些模糊了,刚进军营时还会羞涩的话题,现在说起来一点感觉都没有。
说到这个,我倒比较在意常青。他比我年长三岁,快十八了,按理早就可以娶亲。大何才比他大十一个月,早就在家乡娶了媳妇儿,而且他那娘子如今正怀着七个月大的身孕,不久就要临盆了。
常青从没说过这方面的事儿,我难免好奇,于是问道:“你呢?娶亲了吗?至少订婚了吧。”
他的脸变得更红了,他急切地都拔高了嗓音:“没有!什么都没有!”
常青个子高,性格又稳重,向来是大哥般的存在,我还从未见他像这样手足无措过,不由得觉得有趣,心情也好了不少。
“少蒙我,”我道,“我听说你们大户人家的公子,十五六岁差不多娶亲,你都十七了。”
“我比较特殊。”常青两颊红晕未消。
往日他这样说,我定会顾忌他的不再追完。可今晚我却打算豁出去了,反正我是女儿身的事已然曝光,若他什么都藏着掖着,岂不太不公平。
我索性破罐破摔,故意板着脸,直接询问:“我家里的事你可都知道了,你什么都不说,是不拿我当兄弟?”
常青微僵,沉默了一小会儿,才道:“好吧。”
我顿时精神一震,要知道常青的来历背景营中近乎无人知晓,唯有将军似乎略知一二,可目前还未有那位壮士敢从将军嘴里捞八卦。是以,关于常青的事,可谓众说纷纭,猜测不少,但没个准儿,可谓神秘非常。说实话,我好奇已久。
常青问我:“你可有听说过京城常家?”
听似很有名,且十分厉害,可我区区一介农家女儿,没读过什么书,对京城官场知之甚少,唯一能弄明白的官便是直管我乡的县令老爷,实在没听过什么京城世家。
我摇摇头。
意外的是,常青并未因为我不知道而不高兴,反而淡淡道:“不知道也好,并不是什么厉害的家族。”
常青的语气,不仅没有对出身大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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