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屠美丹被人下了迷.药,三唑仑之类的东西。
冷然忍不住又犹疑起來,便见她嗔怨道:“都是你说的那条鬼跟过來了,我……我不管,你以后要一直这样陪着我。”说完,便去吻他。
冷然当然不是柳下惠,一个深深的长吻后,便有了一个正常男人该有的反应。但是,他却轻轻咬住她的耳朵,有些不自在不适地说:“还沒有洗澡呢。”
她愣了愣,撑直了上身,重重地捶他,却又软绵绵地说:“脏死了。”随后,有些不舍地挪了挪屁股,单脚着地离了他问道:“你要淋浴。还是盆浴。”
冷然不暇思索地说:“淋浴吧。”
就见她二话沒说,套了拖鞋,穿过沒有隔断的餐厅,径自走向还是漆黑一团的卫生间,也是洗浴室。她难道忘了害怕。
他忍不住站了起來,就要紧跟过去。
不料,一声微微的异响,斜斜地凭空刺來一股冷风,他想也沒想就打住了去势。随后,他下意识地认为,有人在打开这套居室的唯一入口。
跟着,洗浴室的灯亮了,传來屠美丹的声音:“怎么了。是不是门沒有关好。”
听了这话的冷然很自然开始回忆刚才关门的情形,一边走了过去。
许多事情就是这样,一旦记不清楚就会显得怪异。
他不由地在门口静静地伫足而立,然后壮着胆子朝通道两头暗黝黝的地方深深地望了两眼,这才重重地又关上了门,却沒忘记狠狠地反推出去,重复两次方才罢休。
这时,屠美丹一应事务俱已准备就绪,只等他宽衣就浴。
可是当他只剩下一条裤衩时,却有些难为情地望着她。
她轻笑一声,粉脸泛红,迅速地也把自己解除了,除得很彻底,光溜溜的。
于是水花四溅,美不胜收……
现在,夜色朦胧,虽然沒有当头的月光,繁星点点,却是明朗的,似乎预示着将会有一个特大的晴天。
而他们呢,会不会拥有更为美好的明天。
还在耳鬓厮磨的这两个人,已经躺到屠美丹那张宽敞舒适的大红床上,似乎要通宵彻夜了。
果然,灯又被打亮,转身回來的屠美丹深情款款地注视过來,沒有哺乳的女人挺拔的双峰,和着韵悠悠的声音:“真的可以一直这样陪我吗。”
面色不变,心却乱了的冷然连忙跑开目光,沒有说什么。
男人似乎天生就是这付德性,不愿多想不愿多说,事后更是如此,于是睡意便纷至沓來。
他打了一个呵欠,倦意绵绵地说:“你不困吗。明天不用上班了。”
她狡黠地眨眨眼,甜甜地说:“早就睡过了……”
“怎么。”冷然有些清醒过來,却又含含迷糊地说:“你……难道……一直在睡吗。我沒來之前。”
“嗯……”她有些忘乎所以起來:“听到你要來,我便赶忙去睡了。直到最后一个电话闹醒我,这才去开的门,害你等久了,对不起喔。但是你知不知道呢。女人最要睡的嘛,那样对皮肤好些。”
冷然潜意识里皱了皱眉,更加含糊地说:“你……不是晕过去了吗。又是……骗人……”
他话沒说完,隐隐约约只听到她的哧笑,接着还有断断续续地说:“那样……更有理由……可以霸占你嘛……整宿整宿的,喂,你……你还沒回答……我的问題……”
冷然还想再说什么,眼皮却仿佛灌了铅,瞌睡虫更是钻进了他的睡眠中枢。
倏然变暗的灯光下,他的脑袋似乎还有一根神经在运转,眼缝里恰好瞅见她也跟着耷拉下了头,面对面枕着了他的胳膊。
难道她也困了。想睡了吗?
可是,屠美丹分明沒有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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