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冯诺尸体,就在前面不远,但我希望只有我们两个人去”
郁峰一听他内心登时又遭受重创,郁峰不知道为什么吕豹不愿其他人前往,但郁峰知道吕豹一定有自己的理由,此时也不好过问,郁峰对吕豹点头,转头向身后的其他人说“吕豹在前面发现异动,你们留在这里,我和他去看看,你们都在树后躲起來”
郁峰跟着吕豹前行,他们两人往前走上一段路,郁峰果然看见冯诺尸体,冯诺尸体孤零零的躺在荒草边上,郁峰一脸铁青走向前去,吕豹亦是在旁咬牙切齿,吕豹说“她身上全是弹孔,是被扫射至死”
这实在是让人触目惊心,郁峰往身后看了看,才知道吕豹为什么只让他前來,因为这是条必经之路,如果他们在往前走,就会见到如此惨死模样的冯诺,他们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恐惧,郁峰铁青着脸,心一狠“把她拖到荒草里藏起來”
吕豹顿时大是惊异“藏起來,你不能就这样把她丢在荒草中,我叫你來是想和你一起把她埋了”
郁峰当然自己这样不人道,但他们现在沒有时间挖坑埋了冯诺,郁峰凛然说“我们现在沒有时间埋了她,如果时间过得太久,其他人心中会有疑问,凯馨现在情况不妙,我们现在必须争分夺秒”
吕豹叹了口气“冯诺希望你不会怪我们这样对你,但请你放心,如果我们能回來,一定会给你一个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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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族长营地,族长坐于宝座下颚微翘睨着丹,他问“康复院出了什么事,我听见了轰隆声”
丹对族长冷笑“你何必明知故问”
族长趾高气昂对他一笑“我只想我们能好好的说会话,”
丹冷冷反驳,“别跟我废话,我做了那么多事情,不是为了來和你聊天,药剂就在我身上,你该兑现你的承诺了,”
族长双目猛的暴出精光“恨意居然如此可怕,恨可以驱策一个人,干平素他不敢干,他不愿干的事情,现在把药剂给我,只要燕儿康复,我就会告诉你那警察的下落,”
丹邪邪一睨族长岔怨填膺,丹突然高举容量小瓶,“等她康复,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这瓶子砸了,”
族长神色顿时大惊慌忙起身“丹冷静点,不要激动,好好好,我告诉你那警察在哪里,其实那警察一直都在信号塔处”
丹瞪他不信,“胡说八道,到现在你还骗我,那所监狱已经被我翻烂,他根本不可能会在哪里,”
族长在此时突然残酷大笑,“我相信你已经把监狱翻烂,但你这样在监狱里翻找,是不可能找得到他,因为我已经杀了他,你还记得监狱门前那棵大槐树吗,我把他的尸体就埋在那棵树下,”
丹一定登时又惊又气,“我不信,我不信你已经把他杀了,”
族长顿了顿身子在缓缓的一字字说“我自然有法子证明我说的话,”族长说完把一串钥匙抛到丹的鞋跟前,“你还记得这串钥匙吗,但我知道你是不会忘记,铃铃铃,你当时说过这串钥匙的声音,就像是引魂铃声,”
丹一见这串钥匙情绪大是激动,他已经信了族长的话,那警察果然已经死了,如果那警察还活着,他绝对不会让这串钥匙离身“彭邵死了,他居然真的死了,张岚你听见了吗,你的仇人已经死了,”
族长见丹呢喃自语,族长声音沉沉说“答案我已经给你,现在你该把药剂给我,”
丹登时面色陡变,对着族长高声暴喝,“你早就杀了他是不是,你以前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为什么还要我去对康复院那些人,做这样的事情。”
族长此时目光居然柔和看他“我已经说过,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是你自己一直在执着。你必须原谅我,因为你比我们早认识那些人,那些人始终对你有一些好感,只有你能把药剂取出來,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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