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骑兵八千,又是如此的坚城,粮食、火‘药’、箭枝,样样充足,就是守上半年一年的,都不成问题。”
曹得先点点头,等了半天,却不见于得成主动将老王爷的敕令‘交’给自己过目,胡疑地看了满脸笑容的于得成好一会,难道王爷气自己惨败,将这兵权‘交’给于得成了?
于得成脸上带着笑,心里也很是烦闷。不论从哪方面,自己都不弱于曹得先,可即便有此大败,这主将的位置真是不可撼动啊!如此任人唯亲,如何服众?
正沉默中,从湘潭赶来的副将杜充祈一头闯了进来,“曹帅!老王爷有书信到了!”
杜充祈和曹得先一样是辽东人,很是熟识,一见是他来了,曹得先这才将心放回到了肚子里。
展开长沙来到书信,竟是孔有德的亲笔,“有进无退,不可‘浪’战!”
不可‘浪’战!
曹得先反复咀嚼着几个字,现在城中的兵马还是我们北方人为主,需要自己用心维护,老王爷才会对自己如此客气,但不满之意,溢于言表啊!
曹得先不禁有些恨恨地看着那些陆续而来的将佐,都是自己一个人的错吗?不是这些人一力撺掇,自己能倾全力出城一战吗?现在倒好,这屎盆子却都扣在自己一个人脑袋上。
但委屈归委屈,曹得先知道,新败之后,当务之急是收拾人心,万万不可因这等旧事坏了守城的要务。
于是,曹得先顾不上休息,很快就从新布置了全城的防务,并借机收缴了民间各粮铺的存粮,特意嘱咐,不可堆放在一处,城中四个方向各建了一座粮库。于得成很不理解,“大帅!咱们本来兵马就紧张,四处堆放粮食,可都得要加派人手分兵把守!”
“于老弟!”曹得先亲热地拍拍于得成的肩头,“我何尝不知其中的利弊!但你要知道,咱们一心为了保境安民,可这衡阳城中的百姓未必领咱们的情。这些刁民,巴不得放贼兵进城呢!
粮食集中到了一处,万一被宵小走了水,如何是好?”
于得成点点头,“大帅言之有理!这几天来,贼兵攻城似乎并不出什么死力,属下很是疑‘惑’。刚才,去城外勘察,发觉敌营中并未加班赶制攻城的工具,很是蹊跷!”
“是吗?那好,就烦劳老弟领四千骑兵出城‘骚’扰一下李定国的中军大营,探探他们的路数,本帅在城头观阵,如何?”
“属下求之不得!”
于得成领兵刚刚出城,那边,明军营中也立即有四千骑兵出营列阵迎击。曹得先算是给李定国打怕了,这些天,他一直担心李定国又在耍什么鬼‘花’活,比如说,领着骑兵直接去偷袭湘潭。如今,见到有为数不少的骑兵出来迎击,心里的这块石头总算落了地。
可谁知,第二天就真有消息传来,不少于五千明军骑兵出现在湘潭南面,并将沿途官道周边的集镇彻底疏理了一遍,两地的‘交’通算是被掐断了。在曹得先、于得成看来,黑云压城,唯一不好猜测的只是明军主攻打方向到底是衡阳还是湘潭,怎么看,打衡阳有打衡阳好处,但绕过他们直接攻击湘潭,也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其实,清军所有的将佐都猜错了!他们哪里知道,整个衡阳、湘潭一线,明军就有这点骑兵,而且当‘日’遮住面容使亮银枪的,不过是明军的一员参将,至于李定国本人,压根就没来过衡阳。
这个时节的‘洞’庭湖,正赶上长江的雨季,碧‘波’‘荡’漾,横无际崖,宛如一片汪洋大海。此时,正值深夜,湖面上‘阴’云密布,大雨滂沱,湖边的了望塔,属益阳巡检司,今儿当值的孙二嘎,正舒服地斜倚在墙基角,一口小烧酒,一口猪头‘肉’的快活着。能吃上这口可不容易,孙二嘎是新兵,要不是今个儿一早哨长就跑去会相好的了,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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