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正在书房议事。”乌娜又福了福身子,小声谨慎的回答。
“噢。那正好,我找他有事”耶律狐楚斜瞄了一眼白鑫兰,对于大王兄府里的事情,他早有耳闻。
不过听到那些事情之后,他第一次到沒有细细的打量这女子,如今在一细看起來,美如冠玉、国色天香的是少见的美人。
可惜,这样一副表面温柔娴熟的女子,想必秉性也是高傲冷清的,怎么会屈尊于王府,沒名沒份的把身子给了男人。
在看看她此时愁眉紧锁的样子,是楚楚可怜的让人怜惜,却让耶律狐楚一阵反感,只怕也是个贪慕虚荣的女子吧,大王兄不知要何时才能看清她的真面目。
耶律狐楚迈着步子,要往书房去,却只见熬拓一手抱着孩子,一手伸出拦住他的去路,耶律狐楚有些惊讶的看着熬拓突來的动作,有些不明。
“请二王子恕罪,爷现在不方便见客”收回胳膊,熬拓单膝中跪在地上。
耶律狐楚淡淡的眸子,直直的看着地上跪着的人,虽是淡淡的眼神,却给人一种不可无视的威严,“不方便见客又是何意。难道说本王王也不方便吗。”
“王妃也在书房。”熬拓咬重了‘王妃’两字,然后抬起头直视他。
耶律狐楚俯下身子凑进熬拓的脸,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的眸子,仿佛想从他脸上在看出另一个回答,又一边丝丝品着他的话,眼睛一亮方明白怎么回事,原來大王兄是在打野食,回头又看了一眼白鑫兰,收回眼神才直起身子。
“既然这样,那本王子就改日在來吧。”又看了看熬拓怀里的孩子,其实他这次來,主要是为了看看里面的女子。
“兰姑娘到底不是匈奴女子,这样大胆的着装就出來了”灵云又怎么会听不出熬拓话里的意思,拉住要离开的耶律狐楚,不肯离开。
“兰主子之前不小心受了伤,伤又在后背,所以不方便着衣”乌娜出口插话,见白鑫兰回一个感谢的笑,她只是微微一笑。
“这主子说话,什么时候伦到你一个当奴才的插嘴了。”刺耳的声音,灵云狠毒的扬起嘴角。
优雅的走到乌娜面前,捏起她的下巴,灵云郡主又开口道,“啧啧,看看这张小脸,长得越发清秀了,乌娜今年也有十六了吧。”
乌娜紧抿着红唇不语,虽然她因为是爷的贴身丫头在府里沒人敢动她,但是眼前的灵云郡主爷都会忍让三分,紧绷着身子,此时爷又不在,能救她的也只有二王子了。
耶律狐楚却悠闲的往院子里荷花池旁的石凳上走去,跟本沒有理会灵云在做什么,也可以说即使灵云此时杀了这个女婢,他也不会出手,一个大王兄府里的人,不需要他插手,二是如今王兄最主要靠的还是右贤王的势力。
灵云却一反常态,娇媚一笑,松开口手,转身跟着耶律狐楚而去,这时乌娜才松懈下紧绷的身子,紧抿的唇略启,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却也是不敢发生声音。
可是低下头的她哪知背对她的灵云郡主,收住脚步回过身子,又向她走來,乌娜不明的抬起头看向去反复返的人,只见灵云郡主甜甜一笑,有力的胳膊一挥,清脆的巴掌声,连带着是被呆呆打倒在地的乌娜。
看着乌娜苍起的一边脸,灵云郡主才一字一吐清晰的说道,“本郡主最看不贯的就是你这种狗仗人世的奴才,一个奴才在威风又如何。不还是个奴才,在让本郡主见到你一次看不清自己的位置,决不会像这次这么容易放过你。”
狡诈的脸,让站在一旁的春兰打了个冷战,偷偷的伸手拉了一下主子的衣服,却忘记主子的衣服只是披在肩上,薄薄上等的丝衣,她虽然小小的一拉,披在白鑫兰身上的衣服顺着她的力道滑了下來。
书房内,耶律狐邪在最后一次冲刺后,身子一颤将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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