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狐邪阴鸷的直瞪灵云,眼里是恨意与杀意,脸色也阴沉的可怕,额头也蹦出数条青筋,分外骇人的神情,众人,有一时竟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喘,只见他怀里抱着的是昏迷过去的白鑫兰,这场面让人触目不闲。
“高兴了,把兰儿逼死是不是你才如意。”
灵云冷笑一声,眼里不是在失望,却是看透,微微扬起嘴角,“灵云到是想知道自己如何逼她了。我看是她见无计可失,才会寻死觅活,如果王爷这样认为灵云的话,灵云也可以撞墙寻死,不知王爷对灵云的意下如何。”
耶律狐邪显然沒有想到她会这样说,更为她对他的称呼的改变而一愣,紧绷的神情也一松,不知要如何开口。其实即使是利用灵云右贤王的势力,可从小把灵云当做妹妹,平时他也多宠着她,如今兰儿來后,他是总对她冷颜厉色,看來自己是太过份了些。
见太医走了进來,耶律狐邪也松了口气,疲惫低哑的声音,说出他的退让之意,“好了,等兰儿好了之后,我会给你一个交待,都先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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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下,王府内静静的,室内闪着微弱的灯光。
彼岸坐在窗前,不想才一天,就发现了这么多的乱子,看着之前院子里來來往往的下人,现在也都安静了下來,相必那白鑫兰已无大碍。
“小姐,那个王爷是不是就是小少爷的爹啊。”绿儿拿过一件外衣披在彼岸身上。
“是与不是很重要吗?”彼岸淡淡一笑,他能为了另一个女人,用自己的血脉死活威胁她,这样的爹要与不要又有什么用。将披在身上的衣服拉了拉,这匈奴的秋天夜晚到是比大周要冷些。
绿儿不明白的咬了咬唇,最后才又开口问,“小姐,你如今真的是这王府里的正妃的吗。和那个郡主一样的位置。”
想到那个郡主,绿儿一张小脸就满是崇拜,面对那么凶的王爷,她都会一点也不怕,哪像自己时不时的就哭一场,偷偷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样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掉。
“算是吧”看向窗外,淡淡的菊香飘进鼻里,让彼岸一时忘记了承受的一切,只想安静的享受这一刻。
一抹白影闪进了院子,彼岸微微扬起嘴角,沒有回过头,只是对身后的绿儿交待,“去把门打开。”
“是”绿儿虽不明白,却也听话的走向房门,把门打开,见门外站的人,神情一愣。
耶律狐楚邪魅的扬起嘴角,促狭的说道,“怎么。本王子长的让你移不开了眼。连句话也沒有了。也好,看來本王子沒來错。”
“奴婢给二王子请安”绿儿脸一红,低下头福了福身子。
“起來吧,本王子到是沒那么多的规矩,还是快些让本王子进去吧,不然王兄这王府的侍卫发现了,可就不好了。”耶律狐楚打巧的挑挑眉,一副痞子样。
彼岸从窗前站起身來,走到茶桌前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才甜甜一笑说道,“二王子可不要拿我的婢女打巧了,绿儿可是纯的丫头,可不可把她给带坏了。”
“嫂嫂这就是说狐楚不纯了。是哪里看出來的。说出來狐楚以后也改改”越过绿儿,耶律狐楚一派雅然的走了进來,不顾什么礼节,自顾坐到茶桌旁拿起彼岸喝过的茶杯,将里面剩下的茶水一口饮尽。
彼岸微愣,淡淡将目光看向别处,平静的脸上去闪过一抹让人察觉不到的红晕,“绿儿,你去院子里走走,我和话要单独和二王子说。”
“是”绿儿戒备的看了耶律狐楚一眼,似在告诉他不要打小姐的主意,从一进门时他说的那几话,在心里绿儿就已将他打入了重点监护对像的黑名单。
绿儿走出去,将门也带上,耶律狐楚才又传出话说道,“看不出你的丫头对你到是很忠心嘛,看样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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