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次打破寂静。
彼岸抱着孩子倏然的跪在地上,“请王爷饶了绿儿不懂规矩乱说。”
“王妃岂是忘记了,王府也有王府的规矩,如若今日本王绕了她,他日其他下人泛了同样的错,本王是不是也要绕了。”耶律狐邪一只胳膊支撑在桌子上,饶有兴趣的盯着彼岸。
他喜欢看她一张倔强的小脸,也有些怀念她反抗时的模样,只是像现在这般求绕还真是让他心里不舒服,平时连自己的死活她不在意,如今为了一个下人,竟然可以给他跪下,想想他心里就更加气恼。
“小姐,绿儿不怕,只是以后不能在在小姐身边伺候小姐了”绿儿抬起头,一脸的泪痕,终于有些明白小姐在这王府里真正的地位,只是自己却什么也帮不上。
“绿儿”冷瞪了绿儿一眼,彼岸转过头看向耶律狐邪,才明白他这种人求跟本沒有用,既然如此,现在为了保护绿儿,就不能怕她不给他留情面了、
“王爷,既然说到乌娜送衣服了,为何不问问彼岸为何不穿呢。”嘲弄的看向白鑫兰,只怕这里也有她的份吧。
耶律狐邪扬起嘴角,见她开始反抗,也心情一悦,异常平静的问道,“噢,那王妃为什么不穿呢。”
他还真笑得出來,彼岸也扬起嘴角,还不忘轻拍着怀里醒來的孩子,“那衣服是蓝颜色的。”
耶律狐邪皱起眉头,对于这下面的事情,他向來是交待乌娜去办,只是不明白这颜色有什么说法。转过头看向一旁的灵云,她是姑娘家,想必是最明白这些。
灵云收到耶律狐邪的眼神后,也里一乐,其实她早就等着这了,关于这次秋宴王后穿的颜色已通知了下來,她自是明白,只是也才发现乌娜竟然这么蠢,这样的办法也敢拿出手。
“王爷,这王家举行完宴会,最忌讳的就是撞色,所以在宴会开始之前,都会通知下面王后着装的颜色,以便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而影响了众人的心情。”
耶律狐邪点点头,最后将目光锁在乌娜身上,此时的乌娜已全身发抖的跪在了地上,她明白彼岸并不知这些规矩才这样做,可是想不明白到底是谁告诉了她。
“乌娜你可知罪。”耶律狐邪平淡的声音,却更加的冰冷。
“爷,乌娜,乌娜。。。”也是听了兰主子的意思。在这种时候,她当然要为自己挣脱。
白鑫兰突然插话道,“邪,都怪兰儿不懂这些规矩,那日见那蓝色的衣装,发觉很好看,而配起李妃清秀的容颜更是好看,才让乌娜送去的,所以也沒有注意听乌娜说了些什么,要怪就怪兰儿吧、”
语罢,白鑫兰起身,往大厅走去,走到彼岸身边拉起下裙也跪在了地上,低帘低垂任人看不清她的喜怒哀乐。
彼岸嘲弄的扬起嘴角,恃宠而骄是不是就是她这样的。好个白鑫兰竟然一次次來招惹自己,然后倏然的抬起头看向主坐上的那个无情的男人,这样的女人为何他就看不清楚,难道真是说在爱情中,会变成傻子吗。
“既然事情也弄清楚了,兰姑娘也承认是自己的错了,这事就等晚上回來在处理吧,”灵云先开口,看看外面已黑下的天色,才又对身旁的侍女吩咐,“去,把我那几身沒穿过的衣服拿來给李妃选一套。”
显然耶律狐邪正不知要的找什么介口,见灵云这样一说,也附和道,“此事回事在说,现在进王庭里赴宴要紧。”
彼岸一脸的困惑,但是如今能先保住绿儿的命,只能先如此了。不然今天只怕大家又要弄的鱼死网破,但为了绿儿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在灵云贴身女婢拿來的衣服当中,彼岸选了一身白色衣装,穿完之后众人才出府上马车向王庭走去。怀里抱着又安睡过去的孩子,彼岸突然发觉自己真的好无助,也许今天让她这样脆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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