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奴才,与第一天下的浑身发抖相比,现在已是见怪不怪了。
是啊,谁能想到,已死的人却回來了,而且还住进了王后才能住进的凤凰宫,这不让里面的女人发疯才怪呢。不过更怪的是爷从回來到现在,也沒有到水兰宫來过。
她也打听过,连别的娘娘的宫里也沒有去过,只是一个人住在自己的寝宫里面。如今费了那么多的心机,却沒有得到王后的位置,白鑫兰怎么可能不发疯,不过这才叫报应,想到她对自己的那些,乌娜嘲讽的扬起嘴角。
手里端着点手,一到西夕下沉了,屋里还有摔东西的声音传來,从她回來到现在已过了一个时辰,乌娜看着地上还跪着的奴才,摆了摆手,“都退下吧。”
“谢大姑姑”众才这才晃悠的退下,院内一下冷清了起來,这时听到里面白鑫兰传出声音,“乌娜,你也退下吧。”
“是。”乌娜应了一声,嘲讽的耸耸肩转身离开。
只是她刚走到院门口声,发现一条黑影闪进了室内,不可能是自己眼花看错了,她无意间回过头时,分明看清那是一条身影。
控制不住 好奇心,乌娜轻步慢慢折了回去,只是身子刚走了几步,又被人拉了回去,她回头一看,一愣。
“你在做什么。”熬拓冷声的问。
乌娜过神小声的说道,“沒什么,只是才想起有事忘记和兰妃说了,你怎么來了。”
熬拓眯眼紧盯着她,“和兰妃有事说至于偷偷摸摸像个偷儿是的吗。”
“随变你怎么说,反正我知道你是看我不瞬眼”乌娜拼开脸,声音却心虚的出卖了自己。
“既然沒事,你就退下吧。”熬拓冷声开口。
乌娜得到离开的机会,沒有多想这里是自己的地盘,大步的转身离开,直到感不到身后那道冰冷的目光,才停下脚 步大声喘了起來,慢慢冷静下來,才发现好像该走的不是自己,是他吧。
只是他怎么到水兰宫來了。还有他会不会撞到白鑫兰室内有一个黑衣人的事情。好奇心下,她又快步的往水兰宫走,希望能偷看到些无人知道 的秘密。
在看到乌娜离开后,熬拓一个轻身躲到了窗下,这时只听到里面传來对话。
“真是高看了你们,这点小事都办不成,你们那么多远,竟然打不过两个人,真是一群饭桶。”白鑫兰低吼的声音,里面满 是恼怒。
“说话啊。怎么不说话了。”白鑫兰又说。
许久对方也沒有开口,白鑫兰狠声喝道,“滚,滚,让你主子來见我。”
熬拓紧拧着眉目,在巡逻时看到一抹黑影,他一路尾随跟來,不想最后进了水兰宫,如今又听到这样的对方,他已大体猜出了什么。
只是凭白鑫兰一介女流如何有这么大的能力。忽听身后有脚步声,一个跃声轻声轻到屋顶。这时只见乌娜探头往里面,寻觅了一会才低声悄悄的走了进來。
熬拓压下身子,将耳朵贴在瓦片上,这时只听到里面传來白鑫兰的声音,“谁在外面。”
刚走到窗边的乌娜还沒有來得急听到些什么,便被发现,只好低声的应道,“主子,是奴婢。”
“进來。”白鑫兰异与平时的温柔,多了些犀利。
随后听到门开启又关上的声音,熬拓紧憋着呼吸,轻轻撤掉一块瓦片,见白鑫兰一只手掐着乌娜的脖子,乌娜两眼泛白在快到窒息时,白鑫兰才大手一松。
“说,你都听到了什么。”不理会趴在地上大喘的乌娜,白鑫兰冷声的问。
“奴婢什么也沒有听到,只是刚刚來,然后主子就叫奴婢进來了。”乌娜慌忙解释。
“即使你听到了,也沒有什么?你也知道如果你敢说出半句,会是什么样的下场。”白鑫兰冷扫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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