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叫纳都娶了你。”白鑫兰开出条件,当然也是有条件了。
可惜毗乐儿听到她的话后,反而狂笑起來,手也慢慢伸过去,捏住白鑫兰的下巴,慢慢抬起來,四目相对,眸子里才闪现出狠毒的目光,“你以为现在凭我这样的不洁之身还可以妄想得到毗纳都哥哥的宠爱吗。当我决到嫁到匈奴的那一刻,就已放下了一切让自己可以后悔的机会,甚至來到匈奴后,恨自己会后悔,在第三晚我但决定了侍寝,断了自己一切的后路。而之所以这样做,就是因为我要报复,报复你造成的一切。”
“你一定是疯了,这些怎么关我的事。又不是我让纳都來爱我的,而且后來我也离开了他”白鑫兰挣脱出被她捏住的下巴,抬手一用力,将毗乐儿远远的推离自己。
收住往后退的脚步后,毗乐儿嘲弄的扬起嘴角,慢条撕理的开口道,“离开了他。你错就错在后來又离开了毗纳都哥哥。既然不爱他,就不要去靠近他,最后孩子也生了,就更不该到别一个男人身边。最过份的是,竟然还恬不知耻的去找毗纳都哥哥帮你争宠。你明明知道他的善良,更知道他的心有多软。看在你为他生了孩子的份上,他跟本不可能拒决你的要求,而你竟然利用这一点,把他当成你的工具,你有沒有想过他的感受。为什么毗纳都哥哥会爱上你这样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那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不用你來凭论公不公平。到是你,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们之间的事情。我看你是因为得不到纳都的爱,而嫉妒我吧?”白鑫兰此时已恢复一惯的高傲。
“是,我是嫉妒,嫉妒我这样爱他,他为何偏偏对你这样的女人痴心。”毗乐儿冷哼一声,又道,“知道我是怎么把你弄到宣然殿的吗。那日闲來无事,竟然发现你正在和宣然殿的一个侍卫欢爱。”
看到白鑫兰乍青乍白的脸色,她又驺驺嘴接着说,“啧啧,还看不出你真是热情呢。所以在事情正好‘遇到’那侍卫,也就‘拜托’他帮忙喽。”
毗儿儿一脸无辜的模样,让白鑫兰恨恨的咬着红唇,她那哪里是遇到,只怕是在等着托纳略吧。而且拜托,傻子此时也听出來,是她的威胁,不然托纳略那好色之徒怎么可能断了上自己床的后路。
“而且还是我在奴才送进宣然殿的酒里下的强性**呢,一夜春宵,你怎么也要感谢一下我吧。”毗乐儿眨了眨眼晴,最后大声笑了起來。
她怎么能不高兴,早上听到奴婢告诉自己兰妃一身狼狈的从宣然殿出來,就知道自己想要做的结果已出來了,隐忍了这么久,终于可以让这个女人尝尝什么叫得不常失了。更让她明白只要有自己在一天,她就休想有好日子过。
“是啊,真是要感谢你呢,指不定经过这一晚,我就会怀上龙种呢”白鑫兰挤着牙缝一停一顿的说出话,眸子里射出的目光,恨不得将眼前狂笑的女人撕碎。
收住笑意,毗乐儿歪头打量了她一眼,“噢。那真是要恭喜你了,不过怕怀不上,你今晚不会想在找那侍卫过來在努务一翻吧。可是刚刚忘记了告诉你,昨晚在他帮本郡主办法事后,在与本郡主聊天时,不小心掉到了井里,早上你沒有听说吗。”
看着她走过來,又压下的身子,那个近在咫尺满是笑意的脸颊,白鑫兰气的浑身发抖,“既然你已做到了一切,为何还要杀了他。”
“怎么。你心疼。本郡主还以为帮你去掉了一个麻烦呢。”毗乐儿耸耸肩,一副她才知道的样子。
“那就谢谢你的好意了。”她并不是在乎托纳略的的死活,只是万一他的那些证据在他死后,被送到邪那里怎么办。
虽然已知道邪知道了一切,那是因为还沒有别人知道。若是他知道了有外人知道后,定会为了王室的名誉,做出可能会伤害到自己孩子的事情,想到那个四岁多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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