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着,一直告诉着自己要冷静,虽然很担心儿子,这时她宁愿那被挟持的人是自己,而不是儿子。
当然,她也听到了儿子说的话。也在猜测儿子是怎么分辨出那是突厥人的。脑子不停的动转,最后眼前一亮,难道是因为那个儿子才说他们是突厥人的。
记得刚回匈奴的时候,儿子时常长陪自己聊天。多半会让自己给他讲以前的事情,当有一次儿子瞪大了眼睛,问自己是怎么生下他的时候,她愣是半天沒有说出话來。
看着儿子一脸祈求的样子,她才慢慢的讲起生他那天是在客栈,而且把那些情节也慢慢的告诉了他,必竟儿子有知道的权利,所以当讲到自己让一个男人帮着剪脐带时,儿子好奇的那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于是自己告诉儿子,那是一个突厥人,一个救过娘亲命的男人,也是一个温柔似水的男人。还告诉儿子,那个男人长的很英俊,最特殊的地方就是有一双蓝色的眼晴,而且后來那个男人还因为怕毁了自己声誉要娶自己。
儿子听后兴奋的跳下床,大声说着有机会一定要见见那个特别的突厥人。那时儿子又特意问过,为什么突厥人的眼睛是蓝色的。
将儿子搂进怀里,点了点他的鼻子,才告诉他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蓝色的眼眼,在突厥只有王室里的人才拥有蓝色的眼睛,当然他沒有告诉儿子这也是后來知道了毗纳都的王子身份才知道的,也告诉儿子,就像他的绿眸一样,匈奴拥有绿眸的人都是出自皇家。
也许就是黑衣人唯一能露在外面的,只有眼睛,莫不是儿子看到了他蓝色的眼晴。
彼岸在耶律狐邪的身后,拉了拉他的衣角,在还沒有确定对方是不是蓝色眸子的时候,她还不想打草惊蛇,还是确认一下的保准。
“沒事的,我不会让儿子受到伤害。”不忍心放她担心,他安慰的抓住衣角上的那只小手紧紧的握住。
彼岸给了他一记白眼,自己怎么也是当过副将的人,这点小场面怎么会吓到,低下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你看看那抓着烈儿的黑衣人是不是蓝色眸子。”
明白了她的用意,耶律狐邪沒有在说话,回过身子直直面对黑衣人,最后眼光才放到抓住儿子的黑衣人身上,四目相对,谁也沒有移开,暗暗较劲,最后耶律狐邪错开目光,微微侧头。
“你怎么知道他是蓝色的眸子。”知道不该这个时候问,但是他还是控制不住好奇心。
为了不让那抓住儿子的黑衣人多想,他特意先打量了别人,最后目光才锁在那个人身上,四目相对时,他紧紧盯着那人的眸子,因为是背着阳光,所以开始跟本看不清是什么颜色的。
直到那黑衣人无意见动了一下脸颊,虽只是微微侧了一下脸,却也让他将那蓝色的眸子看了个仔细。于是他压下心里的激动,想马上知道身后的小女人怎么知道这一点。
“他是毗纳都。”虽蓝色的眸子是突厥王室才拥有的,但是彼岸见过毗大纳,知道毗大纳并不曾拥有蓝色的眸子,也就是说他沒有权力继承突厥王位。
耶律狐邪冷听一口气,如刀削出的刚毅脸颊也冷硬下來。向來突厥与匈奴互不侵犯,如今怎么可能要继承王位的毗纳都会挟持自己的儿子。
同样震惊的是苍尔,相对于熬拓,他到是和彼岸一样,沒有多大反应。因为看着那群黑衣人中有一个,他曾在水兰宫里见过,也想明白了为何他们要的只是王妃的命,只是听到是毗纳都时所有的不明之处也恍然一亮。
难怪这些人能如此能耐,功夫更是如此高强,而且被伏时能毫不犹豫的自尽,看來这些黑衣人应该是突厥王室的暗人吧。
“把身后的女人交出來,就放过王子。”前面的一个人开口。
耶律狐邪对熬拓使了个眼角,熬拓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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