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不在乎,只要你能留在本王身边,只要不离开我,不要离开”耶律狐邪语无伦次的哀求,称乎也变來变去,全然沒有发现自己甚至听到她要离开,浑身也在颤抖。
彼岸木然的任由他紧紧搂着自己,淡漠的开口,“这里不属于我,难道你真的想日日看到一个沒有知觉的人吗。”
耶律狐邪抬起放在她脖子间的脸,一脸呆愣着看着她,这时彼岸又淡淡的开口,“这里不适合彼岸,而且这里有太多的回忆让彼岸会窒息,让彼岸离开吧。”
慢慢松开她,四目相对,谁也沒有退让的打算,最后耶律狐邪起身,冷然的背对着床上的彼岸,沒在说一句话,决然的推门离开。
彼岸苦涩的扬起嘴角,对于他的温柔,她明白。虽然不希望伤到他的心,可是却一次次伤害他,但是感情这样的事情,不是在做生意。
他对自己的好,让她感动,却不能让她去爱,因为心已经给了别人,还哪來的心去给他。叹了口气,从床上起身,推开木窗,寒气霎时迎面冲來。
“小妹,你这又是何苦呢”李锐刚不知何进走进來,将窗子关上,然后回头一脸疼惜的看着她。
刚刚他听说妹妹醒了,便往这里赶來,哪里知道正好遇到一脸失落的耶律狐邪,问清原因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却是更加心疼这个妹妹,为何她的感情就这样的折磨人。
彼岸将自己埋在兄长的怀里,闭上双眸像只乖巧的小猫,任兄长轻扶着自己的散落下來的长发,这个她唯一的亲人,一直保护着自己,而自己却总让他为自己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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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与突厥的边界处,一抹红影纵身在马背上,只见她冷冷的看着匈奴王庭的方向,冷扬起的嘴角,更多的是释然。
此人正是被放逐出宫的突厥郡主毗乐儿,她目光最后落到自己身后的马车上,嘲弄的嘴角扬的更高,沒想到毗纳都哥哥竟然会主动给自己來信,让被赶出宫的白鑫兰以自己义妹的名义,跟着自己一同回突厥。
当然让自己这样做的条件就是收自己为侧妃,虽然很不喜欢 白鑫兰,就连彼岸中毒也是自己做的手脚,诬陷到白鑫兰身上,但是只要成了毗纳都哥哥的侧妃,在慢慢收拾沒有身份地位的白鑫兰岂不是更好。
而且看她对耶律狐邪也是心喜欢 ,被自己心爱的男人误解,只怕心里更痛吧。痛只是刚刚开始,以后让她不好受的日子会更多。
“驾”毗乐儿扬起嘴角,策马向突厥而去,身后的马车也紧紧的跟上。
邪单于继承六年,传位于独子耶律烈,左贤王耶律狐曹辅政。
匈奴王庭后宫内,所有的宫女大气不敢喘的跪在地上,生怕一不小心,而受罚。李锐刚走进來看到的正是这一幕,奴才跪 了一地,室内的东西也扔了一地,跟本沒有立足的地方。
“怎么回匈奴这段日子,你的脾气渐长。”虽然一直高高在上,可是从未对下人使过脸色的他,实在不喜欢灵云这个样子。
灵云本就一脸的委屈,被他这么一说,泪瞬间流了下來,“是,是我不好。可是邪哥哥和彼岸姐姐为什么连这点日子都不等就走。难道说我在彼岸姐姐心里真的不重要吗。”
李锐刚叹了口气,走过去将哭得满脸泪痕的灵云搂在怀里,想着这段日子里來发生的事情,他们不等自己和灵云举行婚礼也属正常,必竟这里有着让他们太多伤心的回忆。
“李大哥,你说彼岸姐姐他们会去哪里。”灵云在李锐刚怀里抬起头。
“可能是在有彼岸花的地方吧”也许只有那里才能让小妹找回以前的她,而一直陪在她身边的耶律狐邪也会明白小妹就像那如火如茶的彼岸花一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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