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伊莎扑向琉火,琉火却不再打他,而是躲闪逃避,一边口里嘲笑:“你看你,就是个疯婆子,哪有一点讨人喜欢的样子,一身黑肉,让人恶心。”
“你。你太过分了。我永远也不会让父王帮助你的。”玛伊莎抓着几案上的东西砸向琉火,眼里喷出愤怒的火苗。
“疯了。你一定是疯了。”琉火手持皮鞭躲避着往外退,两人的打闹声让守夜的宫女太监都围在房门外,却谁也不敢闯进去。王爷与王妃不和,这是王府公认的秘密,下人们全都睁只眼闭只眼。
房门被一脚踢开,下人们纷纷退开,他们见王爷拿着皮鞭怒气冲冲,而王妃却衣衫不整,像个疯子一样将殿内能搬得动的东西一股脑儿砸向王爷,不禁吓坏了。
“公主。您快住手。”玛伊莎带过來的丫头不顾一切冲进房间,死命抱住了她。她们都知道公主在家时叫横跋扈,但现在已是**,怎么能这般任性呢,所以都不管缘由,只是一个劲抱着她,求她冷静。
“放开我。我要杀了他。”玛伊莎挣扎,将丫头们丢开很远。
“你们看看。你们看看。堂堂一个王妃,成什么体统。一定是疯了。一定是疯了。”琉火指着她摇头长叹。
“我沒疯。你才是个疯子。”玛伊莎又搬起了一个花瓶砸向琉火,琉火闪身避开,一步走到玛伊莎面前,将她的手腕扣住,将她扭入怀里,点了她的穴道。
“來人,将王妃绑起來,她得了失心疯了,你们好好看着,不准她出寝宫半步。”琉火将她推在地上,转身大步离去。
王府的太监和宫女过來,拿出绳索想去绑玛伊莎,玛伊莎的丫鬟全都扑了过來,死命护住玛伊莎。
“我们公主沒病。你们不要绑她。”
“王爷吩咐,你们敢违抗,还是绑起來吧,不然大家都要遭殃。”王府这边的人幸好并不凶恶,只是畏惧王爷,他们细声细语地对玛伊莎的丫鬟说。
“不行。一定是王爷欺负我们公主,我们要送信回去,让我们王上过來做主。”一个玛伊莎的贴身丫头哭着说道。
王府这边一个上了点年纪的公公忙说:“这话万万说不得。恐怕你信沒送到,小命儿就已经沒了。”
“那我们公主怎么办,”丫头哭着问。
“先绑着吧,我们轻点,唉,,”公公叹息。
丫头们只得让开,任由大家把她们公主捆绑起來,抬到床上。
玛伊莎被点了穴道,动不能动,说不能说,屈辱与伤心几乎将她彻底击垮,她眼泪不断流下,身子瑟瑟发抖。
回想那日比武,回想跌入他的怀中,只是那一眼便将她征服,却沒想到她只是他想要利用的棋子,沒想到他对她除了厌恶,还是厌恶。所有的骄傲被他生生践踏在脚下,她彻骨的恨他,又彻骨的悲伤,只有她知道,在四目相对的那刻,他也已经是她彻骨的爱。
爱得越深,受伤越深,悲伤越深,玛伊莎绝望地望着帐顶上纹绣精美的鸳鸯,泪水像是止不住了。
泪眼朦胧中,她仿佛又回到了家乡,骑着马儿在草原驰骋,她的身后总是跟着那么多仰慕她的王公贵族,一个个对她百依百顺,低眉垂首,她那样骄傲,那样飞扬,银铃般的笑声洒满了整个草原,可是她的心却是空的,她期待被征服,她向往一个能征服她的男人。
她听说西陵的皇帝非常英明威武,皇子个个帅气出众,所以便怀着无限憧憬跟随父王來了西陵,想找到那个能征服她的男子,却不料,她找到的,却不是人,而是一匹无情的中山狼。
“公主,别伤心了,您睡一会吧。”玛伊莎的丫鬟替她盖上被子。
“你们都出去吧,我累了。”玛伊莎闭上眼睛,两行泪顺着耳边流下。丫头拿出香帕替她擦掉泪水,轻轻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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