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的侍卫被抬了下去,琉火听到禀报后,什么也沒说,只是皱眉,然后挥挥手,打发禀报的下人下去。
端木云姬回宫之后,并沒有找皇帝理论,她心虚,怕这事彻查反而露馅,正好琉宏景为郡主的事心烦意乱,也沒有过多过问这件事情。
她虽然为失去皇孙有些难过,但一想到琉火大业很快就要完成,到时她就是高高在上的皇太后,心里又抑制不住的狂喜。“本宫等得太久了,”
这天一早,她站在廊前的樱花树下,闻着樱花的香味,微闭着眼睛,又一次陷入幻想,她看到琉火身穿龙袍,高坐龙椅,朝殿文武百官山呼万岁,嘴角不觉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娘娘,”一个阴测测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把她吓得回过神來,恼怒回头,却见童福安跪在跟前。
“你怎么进宫來了,快进來说话,”端木云姬瞅瞅左右,挥手遣退众人,将童福安带入殿内。
童福安佝偻着身子,捂着胸口不住咳嗽,一副重病的样子,可怜巴巴地站在端木云姬跟前。
“你受伤了,怎么会潜入宫内,你不怕皇上杀你,”端木云姬问。
“娘娘,奴才被东陵郡主那小蹄子害的,不禁被她刺伤,还走火入魔乱了经脉,如今急需练功,不回宫里,奴才不方便找药引。”童福安的银盆脸惨白,像是地狱來的幽灵。
端木云姬看着她,蓦然打了个寒颤,她问:“药引是人心,”
“正是。”童福安回答。
端木云姬蹙眉沉默了,过了一会,她问:“一定要这个药引吗,”
“不然达不到大成的功力,娘娘,如今奴才若不加紧练功,就会敌不过太子身边那几个丫头的剑阵了,王爷举事在即,奴才很着急呀。”童福安说。
“只是在这宫里,给你弄人心练功,太不安全了,你忘了上次,你不是差点送命了吗,”端木云姬为难地说。
童福安阴翳地笑笑,说:“上次是奴才杀的人,自然会引起注意,现在奴才想躲在娘娘这里,由娘娘为奴才提供药引,娘娘杀几个人,谁敢多话,”
端木云姬沉默了,杀人毕竟不是捏死一只蚂蚁呀。
“娘娘,既然您为难的话,奴才还是自己想办法吧,可惜关键时候,奴才不能为王爷出力了。”童福安打了个千,想要退下。
“等等。”端木云姬叫住他。“偏殿后院有几间空房子,你住到那里,平常不要出來走动,免得惹出麻烦。”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慢吞吞说。
“谢娘娘。”童福安大喜。他退出殿内,扫视一眼外面的宫女太监,恶狠狠叮嘱:“谁敢在外面乱说,小心小命,”
宫女太监吓得全都低头,噤若寒蝉。
童福安大摇大摆地去了偏院,端木云姬一会便给他派了几个小太监和宫女过來,供他差遣,童福安自然得意。
他刚坐好,房门却被一脚踢开,琉火面含怒意站在门口。童福安忙跳下床,跪倒参拜。
“王爷。”
“哼,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王爷,”琉火冷笑。
童福安忙问:“奴才向來对王爷和娘娘忠心耿耿,王爷何出此言,”
“回到帝都,竟然连本王的面都不见,你什么意思,”琉火质问。
“奴才知道您会过來,就直接在这等您了,省了些路程,奴才现在伤得不轻呀。”童福安捂着胸口,一阵咳嗽。
琉火皱眉看了他一会,问:“郡主呢,你飞鸽传书,不是说带郡主一路回來了吗,为什么不见她人,”
“王爷放心,郡主很快就会由太子殿下亲自送到王府。”童福安嘴角浮起一丝阴笑。
“哦,”琉火不解其意。
童福安道:“郡主把她手里那份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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