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过,公主,她可是太子那边的,您还是得防着点。”丫头为玛伊莎放下蚊帐,一边又说了一句。
“下去。哪那么多嘴。”玛伊莎烦躁地呵斥了一句。丫头忙屏气退出。
侍女出去后,玛伊莎辗转反侧,久久沒有睡意,皇后娘娘在她面前哭诉的样子,一遍一遍在眼前浮现,如果洛涟漪真如丫头所说,把属于自己的一切都夺走,那么自己不就是第二个皇后娘娘吗。
再大度,再善良的女人,面对另一个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不可能沒有落寞的感觉,她回想起最近和琉火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有一种莫名的绝望,她感觉以后可能再也沒有这样快乐的日子了。
翻來覆去,不觉东方渐白,她坐起來,正要叫侍女进來梳洗,突然听到外面传來争吵声,忙随意披了件衣服,走出寝殿。
“王妃娘娘,大清早的,您身子还沒复原,别着凉了。”玛伊莎的侍女过來扶着她,另一个侍女赶忙进去拿來一件斗篷给她穿上。
东院传來乒乒乓乓的打砸声,玛伊莎顺着回廊快步走去。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随着一个茶杯在院子里砸碎的声音,洛涟漪披头散发从房间跑了出來,琉火也跟着她出來了,他一把揪住她的手臂,冷酷地看着她,对她说:“从今往后,打消出去王府的念头。本王在哪,你就在哪。”
“我不。我死也不会在你身边。”洛涟漪挣扎。
“你忘了昨晚的痛苦。”琉火逼视她。
洛涟漪蹙眉,嘴唇微微颤抖。
“你确认你还能承受几次。你昨晚被太子送到本王面前时,已经是惨不忍睹,莫非今天就忘了痛苦的滋味。”琉火说。
玛伊莎走过去,看了洛涟漪一会,回头对侍女说:“去把铜镜拿來。”侍女进去房间,拿來一面镜子递给玛伊莎。
“妹妹,你看看你吧。”玛伊莎把镜子举到洛涟漪面前,柔声说。
洛涟漪缓缓把视线移向镜子,当她看到镜子里那张憔悴的脸和两鬓的白发时,吓得张大了嘴巴。“这不是我。这不是我。”她惊恐摇头,无法相信,曾经倾国倾城的容貌,一夜之间便未老先衰。
“你还想执拗吗。你现在这样,本來居然对你沒有嫌弃,只有怜惜,所以,请你相信,本王对你也是真心的。”琉火掐着她的下巴,说完这句话后,松开她转身快步离开了。
洛涟漪双手抱住头,把长长的头发抓到眼前,看着那一半黑,一半白的头发,踉跄着退了几步,绝望地尖叫起來。
玛伊莎走过去,牵着她的手,说:“进屋去吧,王爷会给你弄到解药,以后你的容颜或许还会恢复。”
洛涟漪无力地任由玛伊莎牵着,和她一起进了房间。
“王妃娘娘,您坐下歇着吧,您自个身体要紧。”玛伊莎的侍女进去后便为她搬來凳子。
玛伊莎在院子里站了这么久,确实感到腰酸腿疼,她坐下來,捶了捶后背。
“你怎么了。”洛涟漪注意到她苍白的脸色。
玛伊莎听到她问,眉头顿时皱起,眼里也充满恨意,说道:“还不是因为你的好太子。”
“太子。太子怎么了。”洛涟漪惊诧问。
“太子派人屡次行刺我和王爷,上次王爷险些丧命,我们也无力追究,这次却变本加厉,连我们的孩子也不放过。”玛伊莎站起來,越说越激动。
“不可能。太子怎么可能派人行刺你们。他一直在军营里,根本不在京都呀。”洛涟漪摇头辩驳。
“哼。涟漪妹妹,你这话说得跟我当时一样天真,太子人不在京都,太子的党羽可都还在。你别告诉我,太子沒有党羽。”玛伊莎冷笑。
“不可能。玛伊莎。你别被坏人蒙蔽了双眼,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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