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福安抓不到洛涟漪,只得作罢,他挟持着小咕咚,后退着逃跑。
“小咕咚,不能让他带走小咕咚,他会杀了他的,”洛涟漪拼命想要追上去,被云梦拦住。
云梦抓着剑,缓缓往前走,童福安的手指掐在小咕咚的脖子上,阴森森地威胁:“谁敢过來,我就掐死他,”
云梦停住脚步,死死盯着他。
“小咕咚,,”洛涟漪跟在云梦身边,泪水直流。
童福安倒退一段距离后,旋身如一阵风般,往山下逃去,云梦的手突然一扬,几枚银针从她指间飞出,疾速朝童福安后背射去。
童福安往前跑着,突然觉得后背一阵酥麻,气血受阻,浑身使不出劲來。
“童福安,你受死吧,”云梦倏然已到了他身边,举剑就要杀他。童福安从靴子里抽出短剑,抵在小咕咚胸口上。
“童福安,你试试,你还有劲刺伤这孩子吗,”云梦冷笑。
童福安试着举剑,却根本抬不起手,他骇然抬头,额头上渗出冷汗。
“小咕咚,快过來,快过來,”洛涟漪跑过去,从童福安手里抢走小咕咚。
“仙姑,不能杀他,”小咕咚还是不忘洛涟漪的解药。
云梦收回剑,吩咐弟子将童福安绑了起來,送去后院关押。她带着洛涟漪和小咕咚正要回去,却听山下传來太子焦急的呼唤。
“云梦师父,,”
“怎么了,”云梦迎了出去,当她看到琉凡手里奄奄一息的白莓时,不由加快脚步。
“白莓,白莓,”云梦从琉凡手里接过白莓,疾步返回道观。她抱着白莓进了内室,琉凡和洛涟漪并肩站在外面,彼此缓缓转头,四目相对,凝望一会后,紧紧拥抱在一起。
“你受苦了。”琉凡用手指抬起洛涟漪消瘦的脸,深深注视。
“沒事。”洛涟漪看着他,两行泪倏然滑落。
“太子殿下,”室内云梦仙姑呼唤,琉凡忙放开洛涟漪,跑进房间。
“太子殿下,以本座的内力,根本无法给白莓疗伤,你來帮忙,”云梦道。琉凡点头,过去坐在白莓身后,将手掌抵于她的后背。
洛涟漪和小咕咚在外面焦急等候,半个时辰过去,里面还是沒有丝毫动静。她轻轻走进去,站在床边看着他们。像白莓这么重的内伤,她估计自己也是回天无力的,所以便沒有提出为白莓扎针。
琉凡和云梦都是汗流浃背,头顶的热气也越來越浓烈,两人的脸色都很凝重,然而白莓却沒有丝毫的动静,她星眸紧闭,嘴唇苍白如纸,气息已若有若无。
云梦收回了掌,调匀内息,琉凡也跟着收回,白莓倒入他的怀里。
“白莓,”琉凡抱着她,心里痛得嘴唇微微颤抖。
“太子殿下,白莓死而无憾,你不要悲伤。”白莓睁开眼睛,气若游丝。
“不,莓儿,为师不能让你死,你等着,为师就去找童福安,”云梦仙姑说完,转身疾步出去,往后院去了。
“白莓,你坚持住,你不会死的,”洛涟漪过去,拉住白莓的手。
白莓看出是洛涟漪,似乎觉得自己躺在琉凡怀里不妥,挣扎着想要起來。
“别动,”洛涟漪忙按住她,白莓怀里的手绢掉在床沿。琉凡捡起,看着上面的汗渍,想起那天傍晚的一幕。她分明拿去河里洗了,为什么还是脏兮兮的呢,白莓看到琉凡拿着自己的手帕,苍白的脸泛起一丝红润,她想去拿回帕子,奈何手无力抬起。
洛涟漪看着手绢,心里有几分讶异,这么洁净的女孩子,不可能有一块这么脏的帕子,看上去,这块帕子上的痕迹她是刻意保留的,她看看琉凡,又看看白莓,突然明白了什么。
琉凡抓着手帕,抬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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