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贝的剑迅疾刺向无忧的胸口,无忧闭上眼睛,嘴角带着一抹笑容。
明贝的嘴角也扬起一丝笑容,他把无忧身上的绳索挑断,剑尖刺入了无忧的心脏,血顺着剑锋流下。“别怕,我在你身边。”明贝说了一句,拔剑抹向自己的脖子,在他倒下的一瞬,把无忧抱在了怀里。
“将军,将军,”将士们哭喊着围了过來,玄天道长奔过去,为明贝封住穴位,止住喷涌的流血。
“她若死了,徒儿绝不会独活,师父,徒儿对不住您了。”明贝看着玄天,微弱地说。
玄天长叹一声,出手封住了无忧几处穴道,从怀里拿出一瓶药粉,分别洒在无忧和明贝的伤口上。
“把将军和这位姑娘抱去营帐。”玄天吩咐。
待到天命,明贝苏醒的时候,看到无忧静静地躺在他的身边,俊朗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他坐起來,将帐内的侍卫遣退出去,低头看着无忧的脸。她睡得很沉,秀气的眉尖紧紧蹙着,小巧挺拔的鼻子让她看上去有几分倔强。明贝伸出手指,轻轻将她的眉头舒展开。
无忧猛然睁开双眼,怔怔地看着明贝,问道:“我们在地狱了吗,”
明贝摇摇头,轻笑一声,说道:“沒有,我们还在军营,我们都沒有死。”
“你昨晚不是杀了我吗,”无忧想坐起,但伤口的疼痛让她又倒了下去,她伸手,触摸到明贝脖子上包扎的布条。
“昨晚我下手的时候,并沒有用全力,拼的就是我师父的不忍,不然,这会我们真的做伴在黄泉路上了。”明贝在她耳边小声说。
无忧看着他,沉吟一会问道:“那么,我们的恩怨呢,”
“我从沒恨你。”明贝说。
“我恨你。”无忧说完,眼泪倏然而下。
“我们都是身不由己,如果沒有战争,我不会杀你的师父,你也不会杀我的父亲,所以,我无从恨你。”明贝抓住她的手。
“但我杀了你父亲,你杀了我师父,却是永远无法更改的事实,就算我们沒有怨恨,但我们却还是不能被彼此身边的人接受,我们注定无路可走。”无忧把手从他手里抽回來。
明贝看着她,深深叹了一口气,说道:“等到打完仗,若是我们都沒有战死,你愿意和我一起隐居世外,流落江湖吗,”
无忧沉默一会,含泪点头。
“那就这么说定了。”明贝在她的额头轻吻了一下,说,“我会想法让你们的人救你回去。”
无忧感激地看着他。
“你休息吧,不会有事的,晚上你就能回到你们的军营了。”明贝摸摸她的额头。无忧听话的闭上眼睛睡觉。
“此生有爱,此生也无忧。”明贝柔声说。无忧的嘴角扬起一丝幸福的笑容。
看着无忧睡着后,明贝出去营帐,召來一名士兵,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士兵赶紧答应,低头一路小跑跑了。
明贝回到营帐,在软榻上坐下休息,半个时辰之后,士兵回來禀报,说已经妥当。
明贝点头,说:“下去吧,本将军自会重赏你的。”那人喜滋滋的退下了。
西陵城楼之上,大家正在商议如何去营救无忧,一支冷箭突然射上來。
“小心,”向南一把把小筑抱入怀中,伸手抓住箭,却见箭上有一张纸条。小筑顾不得被向南拥抱的窘迫,忙去看纸条上的字。
“纸条上说城楼下有一包衣服,要我们今晚三更行动。”向南说。
他父亲司马将军问:“会不会有诈,”
江峰说:“明贝狡猾,很可能有诈。”
小筑和云裳齐声说:“不管怎样,我们都必须救无忧,”
司马将军沉默一会,走到城楼凝望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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