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以乔自然而然的回答。
“他不是。”祈景冷冷道,语气坚定。明知道他们有亲兄妹的血缘关系,可是,毕竟不是同一个灵魂啊,他沒办法不在乎这一点,何况,他第一次见她……对一个男人如此上心。虽然这段时间以來,她对自己已经有了很大转变,她说过会接受他、爱他,可是他还是能够感觉到,她对自己,总隐隐的有那么一点……隔。
“他是我认定的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以乔郑重地重复,顿了顿,又加上一句话,“何况,他是因为我才受的伤,我沒办法不管不顾。”
“唯一的亲人。”祈景阴冷地眯起眼,“朕不是么。”语气中又隐隐的受伤和怒意。
他真的这么在乎自己么。他们的爱情,已经上升到亲情的地步了么。
“景,”以乔走上前,安慰似地抱住他,轻声道,“你不明白么。你是我的爱人啊,这个世上,我唯一的归宿。”这样说,应该可以让他放下心來吧。
祈景一震,意料之外的表白让他怔忡,反应过來之后心里被巨大的惊喜填满。
“你说的是真的。”他不确定的问。
“当然是真的啊。”以乔笑的笃定,既然答应了他,既然和南宫已经讲开,那她就好好履行诺言吧,在自己……离开之前。
“手怎么回事。”祈景却突然冷了脸色。
以乔这才发现自己衣袖下滑露出了手腕,象牙般白皙的皮肤上几圈青紫的痕迹。
她当然知道这是前天晚上南宫容若的杰作,无论自己采取怎么样的措施,就是消散不了,心下半是不平半是恶作剧地骂,“那个混蛋抓的呗。”
如果南宫容若在这里就好了,听着骂还得默不作声地受着,想想就觉得比较解气。
而祈景当然不知道她指的另有所人,不满道,“受了伤怎么还说沒有。”
“这点小伤回去让午晴他们处理一下就可以了。”以乔满不在乎道。
想起昨晚的惊险,祈景皱下眉忍不住要教训,却又怕说重了,让她觉得委屈,就寻思着怎样开口。
而门口,万德全、墨太医以及端着药的小岭子來了,看见南宫容若定定地站着,平日面无表情的脸上有了几丝莫名的情绪,万德全于是疑惑地唤了一声,“大人。”
南宫容若回过头,淡淡道,“给我吧。”伸手拿过药,扬声唤了一声,“皇上。”
以乔连忙站好。
“进來吧。”祈景答应。
“娘娘,这是宁大人的药。”南宫容若低着眉道了一句。
“哦,谢谢。”以乔接过,在墨太医、小岭子的帮助下喂宁飒样喝药。
“查到什么了么。”祈景问南宫容若。
“西漠国一方还在查,羽林军也在四处追踪,暂时沒查到什么。”南宫容若道,在祈景面前,他的话终于多了些。
“你到底有沒有看清刺客的脸。”祈景皱着眉,沉吟半晌问以乔:回來后她就忙个不停,以至于自己都找不到机会问。想到这里祈景有些头疼,,看來自己越來越习惯看她脸色行事了,这可如何是好。
“看到了,是去年年底我出宫时劫持我的人。”以乔沉思着吐出一句话。
那个剑法快如闪电的人。祈景一惊,那真是太危险了,沉下脸,不满地质问,“你不是说累了么,大晚上还跑出去做什么。”尽管自己总在派人盯梢,可她总能想到办法甩开,这个女人,太不让他放心了。
自己跑出去做什么。糟糕,常笑,以乔心里惊呼,唉,看來只有今天晚上再出去一趟了,,可是还能么。
“怎么了。”祈景看她不说话,表情倒是变了几变,不禁追问。
“哦,皇上,我本來是想睡的,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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