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你不用担心,安心做自己的事就可以啦。”以乔笑了笑。
“这汤……”祈景喝了一口汤,眉头皱起來了。
“汤怎么了。”以乔疑惑地夺过他手里的勺子,舀了一口,喝下去,“很好喝啊,沒什么事吧。”
“我又沒说什么,你那么着急作甚。”祈景颇为愉快地一笑。
“可是你看看你那是什么表情。”真是的,什么意思嘛。
“我表情怎么了。”祈景笑道,有抵赖的嫌疑。
敢情大爷您是耍我的。
以乔沉下脸來,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又一言不发地端起汤,转身边往外走。
祈景保持着被“抢掠”的姿势,笑,“给别人的东西哪有收回去的道理。”
以乔不答,越走越快。
“好了,是我错了,别生气,汤都快凉了,你还往哪里端。”祈景身形一动,已经从主位上下來,伸手环住了她。
“这还差不多。”以乔笑着转身,“快喝快喝,喝完了就去休息,明天早上起早上朝去。”
“又在命令朕。”祈景接过汤,笑容里满是温柔的宠溺。
“不是命令,是建议,皇上您从谏如流,所以臣妾就放肆了些。”以乔陪笑道。
祈景笑了笑,沒有再说什么。
以乔看着他淡淡含笑的眉眼,心里呼出了口气。
也许,终有一天,自己还是会把他深深伤害吧,可至少,自己正在努力……
“景,”以乔绕到背后,轻轻环住他的脖颈,“你说,你是九五之尊,独步天下的是不是。”
祈景对着汤笑了笑,“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战争啊,政局啊,都不能打败你的,是不是。沒有什么能打倒你的,是不是。”以乔轻轻靠着他的侧脸,轻轻问。
“什么时候见朕输过。”祈景轻轻一笑。
这么自信傲然,这么神采飞扬。
如此的话,即便有一天,自己不告而别,他也会释然一笑,慢慢淡忘的吧。
“景,遇见你我一点都不后悔。”也许自己曾经痛苦过,哀怨过,可是,她真的不后悔。
“既然如此,今晚留在这里陪朕怎么样。朕的寝宫里,还沒有别的后妃留宿过呢。”祈景转过脸,低低地、魅惑地一笑。
“好啊。”以乔故意曲解他的话,“那就由我开一个先例吧。”
这话说的底气十足,反正她正在“病中”,谅这色狼也不敢胡來。况且,前几日她都将他从怡馨苑推了出去,虽然她一來是为了爱情保鲜,二來是不想成为宫中女人的公敌,但是再推就说不过去了。
“不是先例,是仅此一例。”祈景笑着看她恶作剧的表情,慢慢纠正。
五月十五日,天朝册后大典举行,千里之外的重楼,天朝援军与烈图铁骑军激战,凭着老将南宫元帅的出众的军事才能和多年的经验,以及大军如虹的气势,重楼保卫战大捷,此战开启了西南战事的新局面,天朝大军自此站稳脚跟,并拥有了主动攻击的能力。
战中,左将军南宫容若一剑一马,身先士卒,勇冠三军。
五月十六至二十五这十日,天朝大军趁胜追击,连战连捷,夺回了墨州三分之一的领土。
五月二十六日,以乔坐在装饰一新的怡馨苑,悠悠地喝着菊花茶,笑道,“鸳鸯,你的手艺又有进步了。”
鸳鸯乖巧地笑了笑,“娘娘喜欢便好。”
以乔却幽幽叹了口气。
鸳鸯恭谨地低着头,娘娘不发话,她是绝对不会多嘴的。
“最近总觉得睡不好,整日心神不宁的,你说,我会不会也是中了邪。”以乔忧烦道。
“娘娘凤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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