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宁飒扬的后尘,可是一想到那个名字,以乔心口一疼,便失了说话的兴致,回复到了之前的面无表情。
气氛一时沉闷下來。
“娘娘,王爷,李大人求见。”万德全很快就回了。
“这么快。”以乔暗淡的眼闪过几丝讶异。
“奴才还沒派人去请,是李大人自己过來的。”万德全道。
“哦,你下去吧。”以乔淡淡道。
李清进來行礼,恭谨道,“娘娘,王爷,沧州一带发现了一株春日莲,正火速运往帝都。”
“不用那么急了,慢慢來吧。”以乔淡淡道,“液和庭正为皇上熬着药呢。”
“还是快些吧,总有人用得着的。”祈皓笑道,话里有话。
为什么这个人老要和自己唱反调。以乔皱着眉扫了他一眼,懒得反驳。
“娘娘,王爷,药已经熬好了。”万德全又进來。
这么快。五个时辰,十个小时,看來得快些了。
“端进來吧。”以乔淡淡道。
照例是两个汤匙,以乔接过來,习惯性地先试了一口,哪知还沒开始下咽,就剧烈地咳嗽起來,她连忙把药放下,捂住嘴,挤开面前的人,跑到门边。
“娘娘。”守在门边的宫女吓到了,连忙要扶她。
“您怎么了。”南宫容若跟了过來,黑色的眸子里掠过些许惊疑,“药有问題。”
以乔摇了摇头,背对着几人快速地擦了擦嘴角,把手藏到袖子里,转过身,笑了笑,“不是,是我自己咳嗽犯了。”
南宫容若深邃的眼睛看着她,不说话。
以乔忽然觉得很心虚,还好祈皓开了口,“药真的沒问題。”
两人回头看他,以乔笑了笑,“刚才我还沒吞下去,要不你再试试。”
祈皓于是拿起另一个汤匙真的试了一口,片刻之后,点了点头,“是沒问題。”
“你们还真是手足情深啊,”以乔感慨地笑了笑,“既然如此,你就帮你皇兄喝药吧,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一会儿。”
“万德全,待会太医到了,直接让他去怡馨苑。”祈皓端着药,转头喊了一嗓子,随即对以乔露出一个很欠扁的笑容。
“谢谢王爷提醒。”以乔格外友好地笑,转头向李清,“李大人,你送本宫到大殿吧,本宫顺便问你几个问題。”
“我们认识有一年了吧。”以乔微微一笑,一边走一边问。
“是有一年了。”李清笑了笑。
“时间过得真快啊,”以乔感叹了一句,“最近难得见面,暮清还好么。”
“谢娘娘挂心,她很好。”想起自己的夫人,李清笑了笑,眼神温柔起來。
“她好我就可以放一些心了。这次我当众包庇乱党,皇上,应该会责罚的吧。”以乔的脸色安静下來。
李清想了一下,“微臣以为,娘娘在此次平叛中功不可沒,皇上不会怪罪的。”
以乔笑了笑,换了个话題,“先生曾说,当今朝政,苦于人心不齐,如今,我希望,先生可以和皇上同心同德,帮助皇上开创太平盛世。”
“微臣定当竭尽所能。”李清笑得意气风华,自信满满。
“到了,先生请留步。”以乔信任地笑了笑,转身。
回到怡馨苑,众人想要开口,以乔先发制人,“皇上说了都不要管我,你们最好别和我说话,把我当空气就成,否则,就是抗旨不尊哪,”
众人面面相觑,有些不知所措,想起前两天是有这么一个传言,倒真的不说什么话了。
以乔快速地洗了个澡,换了一身随便的衣服,顺便把凤袍的袖子搓了搓,看着一点血丝在水里慢慢漾开,又慢慢归于无痕,以乔想哭沒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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