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里苏活飞扬了起来。
「你刚刚说要爱我……是吗?」她口干舌燥的开口,一双眸子急切的梭巡着他的眼。
他不语,脚步加快,心里算计着监视器的各方角度,打算用最快的速度在洛雷夫看不见的死角偷偷把人运出去。
「霍曼……」
「妳闭嘴,留着体力逃命才是聪明的女人,废话少说,知道吗?」等会出堡,他得先送她去医院一趟,否则他怀疑她的身子可以撑得住上飞机离开布拉格。
废话?他竟然把她渴望的爱情承诺当是废话?
「不,我要你回答我,在我伤了爱妮丝以后,你还愿意爱我,是吗?如果不是,你现在就放我下来。」
她激动不已的说着,突然一口气被呛到,趴在他胸口上猛地呛咳起来。
霍曼又气又心怜,缓住脚步蹲下身将她放下,温柔的手掌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替她顺气。
「我很难原谅妳,小彩儿,爱妮丝怎么说都是我最在乎的人,就算她不是我的爱人,也是我的亲人,妳伤了她,就等于伤了我,明白吗?」
凌彩的贝齿紧紧咬住唇,心痛如绞,却无法出言辩驳。
直到他看见了她的自虐,硬是将指尖置入她的唇齿之间,直到他气到说不出话来,俯身再次吻住她的嘴。
这个笨女人!她是要气死他吗?
他究竟爱她不爱,她感觉不到吗?难不成要他公然坦承,就算她杀了爱妮丝,他还是无法克制自己不去爱她?
这是纵容,不是爱。
「看来,我出现得不是时候。」洛雷夫淡淡的站在月光透进的水牢入口处,高姚的身影半倚在石砌的墙边,优雅从容却又虚幻。
闻声,霍曼倏地放开凌彩,下意识地用自己的身体挡在她身前,保护她的意味十分明显,根本母需诉诸言语。
这个女人真的很不聪明,连这样都还看不出来对方的爱,呕死也算是活该吧!洛雷夫轻哼了一声。
「我可以请问一下你现在在做什么吗?霍曼?」
霍曼淡淡的迎视着他质问的眼,「我请你放了她,她的罪我帮她赎。」
「怎么赎?我要她的命,所以你要拿你的命来偿吗?」
「可以。」
闻言,凌彩惊愕的看着霍曼,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他。
「连考虑一下都不必,为了这样恶毒心肠的女人值得吗?你没忘了爱妮丝曾经在你心中占有多重要的位置吧?」
「我没忘,我也知道这件事是小彩儿不对,所以我没有找任何借口帮她开脱,只是请你把帐算在我头上,所有你想让她受的,都转由我来受。」
洛雷夫挑眉,撇唇,「你这是包庇她?」
「就像你会包庇莫儿一样。」
「怎会一样?莫儿心地善良,总是为人着想,这个女人却包藏祸心,一肚子坏水,为了一己之私而动手杀人,我不懂哪里一样了?」
霍曼皱眉,正要开口,一只小手却在他后头紧紧揪住他的衣服。
「别说了,霍曼……我不怕死,真的。」
「妳住口。」
「让我说,霍曼,我的确是坏,你用不着替我求情,更用不着代我受罪,他要我的命,大不了就是一条命而已,我刚刚不是说了吗?我现在就算死了也无憾,因为我知道你对我好就够了。」
「妳……」
话未落,陡地传来「喀嚓」一声,耳尖的他们都知道这是子弹上膛的声音,霍曼迅速的回头,果然见到洛雷夫拿枪对着他,不,是他身后的凌彩。
「有什么话快交代,我没耐性了。」
「幽灵,你……」
「你真要拿命代偿我也无所谓。」洛雷夫转而将枪口指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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