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子沒法过了,仅东子亲手送给我的一个玉秀,就打破了原有的宁静,让我有点无奈,不过总算适应了。现在又來了个母狗一般的燕子,真的让我有些受不了。
我说的是实话,我这人有时特喜欢清静,一个人这么多年,习惯了这种孤独的生活。有人说,毁了孤独,也就毁了艺术。我不知道,我的艺术是否真的來自独处时的胡思乱想。总之,这份孤独和憋尿不是一码事。想着,我光着身子去卫生间拉动了一下内急。
玉秀显然听到了我和燕子的吵闹,吓得泪眼汪汪的,只知道低头干活,不敢说一句话。唉。这算什么事啊。人家好好的小姑娘,这算是遭哪辈子孽,跟着受这份罪。
“要不,你吃完饭去上班吧。”我说。玉秀点了点头,进了厨房。
吃过早饭,我去公司,顺便把玉秀送去上班。梁子见到我,故作兴奋夸张地和我拥抱:“老弟,问題解决了。啥时挂的妞。哥们都老枪了,怎么还会失手。有机会让哥哥见见那妞,我就不信她有那么大的魅力让兄弟不能自制。”
“好啊,改天我就把那妞送您,试试火力,让你的老枪也走一次火。”我知道梁子根本就沒相信我说的话,他怀疑我和玉秀有染。这样也好,我潜意识里还真对他不放心,免得他打玉秀的主意。
我把玉秀留下,对梁子不冷不热旁敲侧击了几句,又对玉秀交待了几声,走了。
公司的运转一切都很正常,业务还是应接不暇,把我那美丽的助理累得够呛。看到我回來,能看出來她有些兴奋。“你瘦了。”她看了我一眼,若无其事地说了一句。“你也辛苦了。同志们辛苦了。”。她向我汇报,说下个月有一个大单,要去俄罗斯拍片,对方指明需要俄罗斯模特才行。
大体看了一遍协议,我说:很好。 然后召集他们商讨拍摄方案。随后安排人员联系模特,谈价格。另外,派人联系使馆办理签证。
下午,接到杰子电话通知,说东子准备结婚,让我立刻赶到东子家集结。
“真的。假的。丫的耍哥哥呐。”我才几天沒在家,沒想到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我还是不大相信,大声追问杰子。沒想到丫沒等我说完,竟敢把电话挂了。
我丢下手里的活,助手看到我匆匆忙忙的样子,说了声:“慢点,路上小心。”
我开车一路狂飚杀到东子家。杰子、小顺、马啸,还有几个不太熟的朋友都在,看这阵势八成不是闹着玩的。
“哥,您可來了。就等您了,哥几个正要开会呢。”东子见了我极其热情地握着我的手。“丫挺的,又要耍什么花招。和谁结婚。”
“当然是夏冰。”东子一本正经地对我说。
“你丫闪婚啊。就那东北傻逼。你还真当回事了。”我大声质问。
说完后悔了,沒想到那个冰正站在里间看着我们。
东子也看到了她,有点尴尬,把我拉到另外一个房间。
“哥,实话对您说,夏冰怀孕了。”
“我靠。又怀孕了。宫内还是宫外的。还让我当爹。”听到“怀孕”两字我头皮都发麻。我真当够爹了,够够的。
“是我的。本來想灭掉,可那娘们死活不同意,非要结婚不可。我也想了,咱岁数也老大不小了,这些年也攒了点钱,再说咱也说不出人家哪地儿不好,就想选个好日子,干脆把这事办了得嘞。”
“再说,前些日子家里老头子、老太太天天來电话,催得紧。”
“噢。”只要不让我当爹,我就放心了。
我想了一会,感觉东子说得也有道理,他家老爷子老太太为这事的确沒少和东子开战,最严重的一次,听说老爷子下了通牒令:不结婚,就断绝父子关系。再说,毕竟东子和我不一样,我沒爹沒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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