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谷正犹豫中,和尚像看穿他的心思一样说:“我是一个云游四方的和尚,钱财对我来说只是身外之物,若是你觉得我说的对,给口水喝,给口饭吃就行!”
既然不要钱,这么便宜的事老谷当然不能放过,毫不犹豫将儿子的生辰八字说给了和尚听。
和尚闭着眼睛掐指一算说:“依照你儿子生辰显示,你儿子并非无福之辈,相反,他这一辈子,完全是能够脱离村子,过起比村民更好的生活。”
“法师,你的意思是我儿子的福缘未到?”老谷心中顿时充满希望。
和尚接着说:“你儿子的生辰八字显示:他十八岁就应该有所建树,因此不能说时机未到,那么就是第二个原因——不如你把我带到你爹的坟前去看看,是否风水有问题,如果真有问题,我可以给你一些建议!”
老谷听后点了点头,将和尚领到他父亲的坟前。
在这途中,有村民看到老谷与一个和尚在一起,不由跟着他们一起去看个究竟。
在老谷爹坟地前,和尚拿出一只勘地罗盘,围着坟地四周转了两圈说:“根据罗盘的正针指示,这坟地风水没有问题,完全可以庇佑子孙,然而你父亲下葬格局不对,是乌云压顶之局,相当于本来你的儿子能见到阳光,结果被这乌云压顶风水局盖住头顶,见不到阳光,因此你儿子本来十八岁就能成功,但一直到现在依然没有出息,就是这个原因!”
老谷听到这里急忙问:“法师,你的意思要移坟?”
和尚摇了摇头说:“不必移坟,我只用一个小小办法,便能破这个困局。”
虽然释空子说的有些道理,害死那些人的,其实是他们自己。
但释空子传授他们的改墓葬之法,就像一个会种植罂粟的人,教会这些人种植罂粟一般,他不是毒贩,却比贩毒的罪孽更深重。
叶子暄听到这里淡淡地问:“既然鱼葬格局已经形成,所以你就便打电话,让我们去收钱?”
释空子冷笑:“阿弥陀佛,出家人从不打诳语,既然谷家坟的人已经被自己的埋葬,贫僧也正好借机会,顺应天意引你们去一网打尽。”
我不由暗骂,尼玛,真卑鄙,幸亏小爷福大命大,没有丧命那里。
想到这里,不由又狠狠地吐了口唾沫。
却又发现,这个明亮的办公室中,虽然有盆栽植物的清香,但是那种腥臭却越来越大。
再看朱老板,他站在灯光下,简直就像一个发育畸形的人,他脸上身上那些“坟头”已经开始起了变化。
用肉眼可以很直观地看到,也就是分分秒秒地起着变化。
那些东西表面上的颜色,越来越深,白中发紫,紫中发黑,一但到黑色的程度,便开始溃烂,而一但溃烂,那种腥臭味就越来越大,逐渐变成了尸臭。
其实朱清云现在的面部完全处于扭曲状态,所以看不出的表情,不过从他的眼神之中,可以看出他非常焦虑,终于等释空子讲完了这个故事,他再也忍不住了:“释大师,你还等什么?你难道真的等我死了,才了结此事吗?”
叶子暄这时对释空子说:“听完你刚才所说的,你似乎也不像我想像中那样的坏,既然如此,我依然再劝你一遍,马上放下杀戮之心,成全立地成佛之意。”
“如果你们能让乘风复活,我们之间的恩怨一勾销。”御乘风冷冷地说。
听到这里,我真的很不乐意,不由骂道:“死和尚,你弟弟为了求得长生之法,养小鬼窃取别人阳寿,现在已经被怨鬼索命,这件事,大家都知道,我们也都说过多次,你怎么就听不明白呢?”
释空子听到这里却说:“若非你们破我弟弟的法门,他会神经错乱进精神病院吗?”
“你这秃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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