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你们已经行动了,那就算了,我只是告诉你们一声。”我说。
江娜随后问:“你们最近有没有去南联?年前是一定要铲除南联——关于诛杀王魁的奖金马上就要批下来。”
一听到奖金,我顿时充满了力量。
不过富贵不能移,贫贱不能移,老祖宗的祖训还是不能忘记的,便笑了笑说:“没去,不过南联帮那些傻子就那么缺老大吗?真是奇怪,我与叶子暄还没去,就被他们说成了老六与老八呢?”
“哦,这件事不怪南联,你与叶子暄是南联帮的老六与老八是我们警方卧底放出去的。我之所以让卧底这样说,也是那晚你在二七时承诺,你不会忘了吧?”
“不会,当然不会。”我笑了笑,但心中却一直骂自己,为何这么冲动呢?究竟是为了江娜还是为了钱?或者两者兼有?
“那好,听你们的好消息。”江娜随后挂掉电话。
我抱着小黑,蹑手蹑脚地穿过红绿灯,加快脚步来到杨晨的医院,当到了医院之后,更是加快脚步,仿佛进丰的人还一直跟在屁股后面一般。
我找到杨晨,她说叶子暄已经在炒鸡的房间。
我便说你忙,我先去找叶子暄。
杨晨点了点头。
叶子暄戴着一幅手术专用手套,拿着一幅放大镜,正在屋内仔细地照来照去,突然之间停了下来,然后拿出镊子,在地上夹起了什么。
我走到他跟前,但是什么也没有看到。
“你夹起了什么?”
“一根毛?”
“我怎么看不到?”
“你让小黑看,便可以看到。”
“那是什么毛?jj毛?”
叶子暄说:“不是,这是蜈蚣身上的毛。”
“蜈蚣毛?蜈蚣长毛吗?”我不禁问道。
虽然我不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但我也知道,蜈蚣是不长毛的。
“没错,这确实是蜈蚣的毛,不过不是普通的阳间蜈蚣。”
“难道还有阴间蜈蚣?”
“你真的说对了,这种蜈蚣主要生长在黄泉路边的石头缝隙中,它们的身上便长着黑色的绒毛,叫棘毛蜈蚣,有此像毛毛虫与蜈蚣的杂交品种。”
我不禁想起昨天晚上,通过小黑看到的毛毛虫,或许那不是毛毛虫,而是叶子暄口的棘毛蜈蚣,如此说来,炒鸡真的是被这种蜈蚣咬死的吗?可是他身上的刀伤又如何解释?
“你什么时间还有这种宝贝呢?”我问叶子暄,指了指他手中的放大镜。
叶子暄说:“随后告诉你,对了,你不是说还有一条化成水的蜈蚣吗?再哪?”
“去找杨晨吧。”我说。
叶子暄将那根看不到的毛收好,然后我们一起去找杨晨。
说明来意之后,杨晨将那个玻璃瓶子拿了出来,指着里面的水说:“呶,这个就是那条蜈蚣。”
叶子暄随后掏出一张符张,然后折成一个纸鹤,沾上蜈蚣水,放飞了出去。
“你要找真凶吗?”
“没错,有人将这条化成水的棘毛蜈蚣放入炒鸡的眼中,引发他右眼跳,随后当这条蜈蚣产卵,卵化后,棘毛蜈蚣便会爬遍他的全身。”
“黄铜有这么大的本事?”
叶子暄摇了摇头:“应该不是他,我刚才那只纸鹤会帮我们的找到真正的高手。”
就在这时,江娜突然之间打来了电话,让我们去警局一趟。
“怎么了?”我问。
“炒鸡的尸体有些问题。”江娜说:“所以请你们过来看看。”
“什么事?”
“一时半会说不清,你们过来看看就会知道了。”江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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