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离开了向华强的身体。”我说。
“我们赶快去看廖碧儿。”叶子暄说完便冲出房间,我也跟着跑了出去。
这时站在外面看的大卷问:“向哥怎么了?”
我一边向前跑,一边对他说:“他死了!”
“他怎么死的?”
“知道的太多了。”我说:“大卷,给他办后事吧。”
大卷虽然不明白,但是出没有跟来继续问。
我们跑到廖碧儿的房间。
进入之后,我继续用手眼看武则天在哪里——还好她不在,看来墙壁上那张脸,是武则天极为忌讳的力量,竟然她彻底逃走了。
廖碧儿的伤不太严重,已经醒了。
她看到我们像打仗一样如此匆忙,很惊讶地问:“你们怎么了?”
“我们,我们没什么,你醒了?”我让自己镇静下来后说。
“我醒了。不过我记得我在家啊,怎么会在医院呢?”
“你看一下你的手腕。”我说。
廖碧儿看了看,然后说:“我这时怎么了?啊好疼啊。”
我没有告诉她被武则天附体,只说了句:“昨天我与叶子暄经过你的门前,闻到有血味,然后就进门看你,发现你割腕,然后就把你送到医院来。”
“割腕,我怎么会割腕呢?我还想着多活两天,当大明星呢。”廖碧儿笑道。
叶子暄这时在一边念道:“看朱成碧思纷纷,憔悴支离为忆君。”
我一听他在念武则天的《如意娘》,便知他是试探廖碧儿。
廖碧儿却笑了笑说:“哇,没想到邻居你竟然出口成章。”
“这有什么,我也会。”我急忙说道——风头当然不能让叶子暄抢去,便续道:“不信比来常下泪,开箱验取石榴裙。”
“你也不错!”寥碧儿笑道。
“看来武则天确实离开了她的身体。”我小声说。
叶子暄点了点头,拿出墨斗在病床周围打了墨线,然后又拿出一张符压在她的脚头被褥下说:“这张符是平安符,可保你平安。”
“我记得上次我找子龙大师时,他也给了我一张符。”寥碧儿笑道:“多谢你们。”
我瞬间感觉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既然廖碧儿已经其本没事,再加上叶子暄用墨线肯平安符保护她,我们便离开了这里。
在回去的路上,大卷跟上我们悄悄地说:“六哥,八哥,我给你们说件事。”
“什么事?”
“这次新东死了一组人,兄弟们极度佩服你,八哥,与七哥,就连我也沾了你们的光,说不定年前之前,一哥可能就要下来。”
叶子暄听后微微地笑了笑:“大卷,有些话不要乱说。”
大卷听后也笑道:“你看我这嘴巴,该打,八哥说的对,我不乱说了。”
其实我此时倒不关心谁做一哥,我本来想着老八能够告诉我们一些什么,现在看来已完全没有必要了,他已经基本上等于告诉我了什么,那就是看到武曌遗书,要么忘记,要么死亡。
大卷接着说:“那我去帮向哥办后事去了。”
“嗯,去吧。”我说。
看到大卷走远,我不禁说:“好不容易有一个知道武曌遗书秘密的人,结果又被武则天吸干了阳气,莫非是天意?另外这黑白龟壳为曌,那么张天师的意思,是想让我们帮她吗?”
“看到刚才天空出现武则天的面孔,我感觉太恐怖了,如果张天是以让我们帮她重建大周,我感觉这太荒谬了,或许是让我们齐心协力阻止她,所以能做的就是她从哪里,送她回哪里去。”
“武则天非常怕那张杀了黄铜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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