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应该投诉李广至公司的审查部。
没用的。叶子暄说,没有实质证据,你怎么举报他,你举报他是阴阳师?审查部的人一定会以为你是从不正常人类研究中心中跑出来的,再说,就算你举报李广,你能肯定没有李广同伙?要知道这个厂被的日本高级领导层也很多。”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该怎么办?”我问。
“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那个与你们斗地主的人,这里因为产量不高,我不知道他是什么职位,如果是普通员工的话,一个月最多也就二千多块,但是打牌却要二十起步?这是什么心态,真的把二千人民币当成了二千美元了吗?不是虚荣心吗?
再比如牛子,他是领班,领班的工资哪怕在产量不高的时候,也有五千多块,但是他依然还想着多赚一些外财,不是因为贪婪吗?在这个交易这些土的链子中,这些卖家都是因为而且贪婪心与虚荣心作祟。所以,这件事不会到此为止。”
一一一一
这天下午下班后,回到宿舍。
走进门后,发现土豆正在同一个陌生人说话。
陌生人看上去与我们年龄差不多,正坐在牛子的床上。
土豆看到我与叶子暄回来,便对这人说:“这个就是对面那两个床位的,这人是赵子龙赵工,这个是叶子暄叶工,两人都是仓管,与咱们不同,他们是文化人。”
我听到这里不禁笑了:“土豆,什么工不工的?叫名字就行,带工的都是高级领导,咱还配不上不是,你这是让外人笑话咱。”
陌生人笑了笑说:“没外人,以后咱们就是自己人,我叫范伟,以后我就住在这个宿舍中。”
“牛子呢?”我问。
“享受d级处罚待遇,已被公司已开除。”土豆叹了口气:“真不知这小子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在这里干了几年,好不容易从员工,混到组长,再到领班,竟然载到这里事上。对了,那种土叫做什么土?
“不清楚。”我说:“可能是牛子感觉这东西不是白粉,不触犯法律,却不知道这东西危害性更大。”
随后又聊了聊,才知道范伟原来住的地方,就是那日那个跳楼的房间。
自从跳楼者死后,他是死活也不愿在那里住,一再申请调离宿舍。
刚好牛子被开,宿管就见缝插针地安排他进来。
范伟其实也挺能聊的,不过叶子暄就那幅模样,一般很少说话。
范伟与他说了句,见他有些冷冰冰的,便没再继续说下去。
我便替叶子暄说:“你别生气,他这个人就这样,不过挺热心的。”
范伟笑了笑:“没事,没事。”
这天晚上,因为范伟初次来,所以感觉到非常新鲜,土豆的话也挺多,两人先是从聊女人开始,先是办公室里又来了一个靓妹,最后聊到车的销量,最后聊到工资,最后又聊到了那日晚上的事。
其它的我没兴趣,听他说那晚上的事,我不禁支起了耳朵。
土豆说:“那个跳楼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听有人说他是撞邪了,但是又有人说他是生活的压力大。”
范伟说:“我们在同一个车间干,我觉得他是中邪了,那天晚上,我回来后,就见他坐在床上傻笑,当时我还以为他买了彩票中了奖,便说:“哥,中奖了?”
他根本不理我。
我们住的那间房只住我们两人,虽然我们年龄差距大了点,但也就我们两个,所以每晚无聊的时候,就随便讲讲,说说各自的趣闻,所以我就叫他哥,若我平日与他说话,他从来不会不理我,但是现在我怎么与他说话,他就是不理,然后他就像是鬼找替身一般结果跳楼了。”
我听的清楚,不过这件事已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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