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暄淡淡地说:“看来,这个尺子在你手里,还是比较保险的。”
“什么意思?”我问。
叶子暄说:“我刚才抓到这把尺子,突然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量从我手心中灌入体内,而这股力量就来自这把尺子,但是这股力量,我感觉不到它的和善,或者说,这股力量不能与我体内的真气融合,它想引诱我,告诉我只要能够听命于它,我会比以前更厉害。不过,我克制住了,如果再握一会,我不知道能不能控制住自己,所以还是把它交给你吧。”
“难道你不怕它控制我?”
“它只能控制体内有真气的,你没有真气,它如何控制?”叶子暄说。
他这句我想半天才想明白。
如果把真气当成操作系统,我体内就没有操作系统,而叶子暄是8,而这把尺子上的力量就是病毒,那么病毒可以在8上运行,但如果没有操作系统,它如何运行?
想明白这一点,就知道为什么说我拿尺子最保险。
不过现在我也终于明白,这把鲁班尺子的作用确实不楞小觑,如果我没说错,苏星瞳突然之间变的那么厉害,不是因为他本身厉害,而是他成了这把尺子的傀儡,所以他才突飞猛进。
我这时再看尺子,血红的尺子又变成了浅红色。
看来这变色的过程就是它积聚与释放力量的过程,当浅红变血红时,就是它聚集力量的过程,而当它由血红变浅红,就是释放的过程。
在释放过程中,一但有人握住他,就可能被他控制——原来鲁班尺是这样的。
我们又回到了车间,来到仓库。
夜班到四点左右就下班了,那条生线停下去之后,车间内再无声音,也再无灯光,真正的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我们回去吗?我问。
叶子摇摇头:“这个环境适合思考。”
听他这样说,我也不说了。
然后我们坐在这里,像两个门神一样,谁也不说话。
此时在整个车间中,只有我们这个仓库之中还有灯火,同时也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心跳。
通通的心跳,不知响了多久,突然从车间内传来了冲压机响动的声音。
没人,冲压机早已停了,如今却又响了——这不是开玩笑。
不但我听到了,叶子暄也听到了,我们急忙走了出去,肉眼看上去一片黑喑,但是手眼之中却看到:这二十五台冲压机正在启动,而每台冲压机前都有人正在操作。
这些人,肉眼是看不到的,肉眼能看的就是,这些冲压机无人自动。
现在二月二不是过去了吗?我说。
“其实对于想要我们命的人,二月二,二月三都是一样的c”叶子暄说:“我突然之间想明白,这是一个圈套。”
就在叶子暄说到这里,那些操作冲压机的亡魂突然迅速聚合在一起。
聚合在一起的亡魂形成一团巨大的能量团。
叶子暄看到这里,不禁说:“不好,快回到仓库。”
此时我们想回到仓库,已晚了,一股巨大的力量,将我们吸向了亡魂能量团。
“这是他妈的什么东西?”
“魂魄本来吸人阳气的。”叶子暄说:“不过这么多的魂魄聚集一起,现在不但吸阳气,而且连我们也一起吸了过去。”
“有什么办法没?”
叶子暄说:“以不变应万变。”
在快听到亡魂能量团时,我急忙用出青莲,但是所谓的渡化,依然不起作用。
“这些都是陈年老鬼。”叶子暄说。
我只能用宝剑手眼,但中对于亡魂能量团也毫无用处。
说时迟,那时快,我与叶子暄分别吸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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