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队伍象太阳4
一个大男将就那样坐在地上哭。且。又是哭又是号的。实在沒皮沒脸到极点。不过。我还沒意识到这正是兜兜荒唐行径的开端。后來。这东西更带劲儿。
咱说实话咱也不是个多在乎这层皮的。他哭他号。咱也值当哥儿们需要发泄。只管闹。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一看來电。是东四的帅子。稍走到一旁接起。
“喂。”
“唐用。秦力那丫小操蛋找到了。”
“恩。出气儿的地方留着。我马上过來。”
手机合起。走到兜兜跟前。蹲下。笑着左喵喵他右喵喵他。他要醉了。就送他回去。他要还能撑。就带他一块儿去乐乐。
“诶。兄弟。完事儿沒有。是继续哭啊。还是跟老子去乐乐。”
林兜兜同志选择两样都不耽误。还在抽。还恬不知耻伸出手朝那女孩儿。“姑娘。给张餐巾纸醒醒鼻子。”纸一接过來。“轰轰”醒得不晓得几大声。一下跳起來。一手还拎着那二锅头。“走。乐乐去。”屁股一拍。人就直往外走。我跟上去环住他的脖子一起走出來。“搞半天关窗帘是怕人看你丫流猫尿哇。”兜兜还在醒鼻子。“老子那是真哭。你以为老子做相呢。”
两个人走出來。马上有几个女孩儿跑进去。听见叽叽喳喳。“姚萱。你们在里面干什么,,,,”
说实话。这女孩儿叫什么长什么样儿。过不了一会儿还是忘了。兜兜这点说的是沒错儿。我对女孩儿。女人。是沒多大兴趣。
兜兜开车來的。真只有这娴熟的车技看得出在帝国主义混过。一路飚到东四。
小操场的口子。几个男孩儿抽着烟蹲那儿。我一下车。他们站起來跟我打招呼。
“唐用。”
“唐用。”
我也抬起手礼貌跟他们点点头。
兜兜一手一指穿着车钥匙框。一手两指提哩着二锅头瓶子摇头晃脑跟在我后面啧啧啧。
“唐用。三年不见。地盘都打到东四儿了。把小东阳都拿下了,”
我笑了笑。“多个朋友多条路。”
兜兜过來拍了拍我的肩头。“前途似锦呐。”
我眉毛一挑。跟着他拽文。“那还得多跟觅子哥学习学习。”
谁知。看來。兜兜这次是真跟他哥搞犟了。拍着我肩头的手也放下去了。脸一僵。声音很小。却很硬。“别提他。”
我叹了口气。也抬起手拍了拍他。“兄弟。我刚也算听明白了。不就为个女人。他是觅子哥。是我们从小就很敬重的林觅。”我捏了捏他的肩头。这是心里话。我确实觉得兄弟俩。特别是感情如此好的兄弟。为一个女人反目很沒意思。
兜兜抬眼望着我。那眼神,,,陌生、冷漠而慎重。
真的。我心头一噔。兄弟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挺难受。
他又垂下眼。背着手在身后提哩着的酒瓶子晃荡了晃荡。,,,再抬起眼。眼神很真。
“唐用。别这么说妞子。为了她我连命都能豁出去。林觅也一样。我现在不是恨林觅。是真的沒了主张总要有个寄托。她走了。一声不响毫无预示就走了。林觅三天三夜沒合眼。,,,我能怪谁,只能怪他。谁让他是我哥。我从小就依赖他,,,”
我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每个人心目中都有最重的东西。只能说。兜兜找到了。我现在还沒找到。所以。不能体会他那种沉重的痛感。
我也沒说什么。确实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儿女情长的事儿。咱的确不了解。只能用爷儿们的方式拍了拍他。算表示歉意。
兜兜抬起手象历经沧桑般摆了摆。“你也别笑话咱现在要死要活象个娘儿们。实在是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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