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这倒好,奸商还没洗刷掉,又来了一个吴打扰,你可真行啊?”
彭长宜认真地说道:“那我跟你叫什么?吴总?吴冠奇?吴奸商?吴大人?”
“行了,省着点你的词汇吧。”
彭长宜笑了,说道:“有什么指示?”
吴冠奇笑着说:“我哪有资格给你彭大书记下指示,有资格给你下指示的恐怕只有锦安常委楼里的人吧?还不是所有的人,也就是那么几个。”
“哪儿呀,现在任何人都可以指挥我,你可不知道我过的是什么日子啊,我很怀念你,怀念三源,在三源,烦的话,最起码还有你,嘻嘻哈哈一阵后,也就不烦了,现在不行了,你是远在天边了。”
“我说,你除去怀念我怀念三源,是不是还怀念一个人?”
“谁?”
“小护士陈静啊。”
彭长宜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就动了一下,说道:“去你的吧,信口开河。”
“你说我信口开河,伤我心了,本来我想告诉你一个关于她的消息,唉,不说了,好,再见。”
吴冠奇说着,却不挂电话。
彭长宜笑了,说道:“少来这套,她有什么消息?”
“你想知道?”
“废话,这个小丫头我认识,有关我认识的人的一切消息我都想知道。”
吴冠奇笑了,说道:“你把她归结到你认识的那些人中了,你就不怕伤人家姑娘的心?”
“怎么讲?”彭长宜的心就是一动。
“每次提到你,小姑娘的脸都红。”
“你跟她经常见面?”彭长宜紧张了。
吴冠奇哈哈大笑,说道:“看,紧张了吧,我没有跟她经常见面,我早就申明了观点,朋友妻,不对,朋友的女朋友,不可欺。前段,小楠住院,住到了老干部病房,跟她见过几面。”
彭长宜在心里说道:完了。单纯的陈静,哪是老奸巨猾的吴冠奇的对手,肯定几句话就暴露出他们的关系了,想到这里就说道:“你跟她说什么了?”
“我说了好多,但是小姑娘非常狡猾,除去不住笑和脸红外,她不跟我吐露你一个字,不过,她自以为聪明,不吐露一个字,其实她一不好意思,就把什么都吐露了,我还没有试过辣椒水和老虎凳,不知这两样管不管用?”
“你敢!”彭长宜吼道。
“哈哈,你咆哮什么呀?怎么还不如人家小姑娘淡定?”吴冠奇奚落他道。
“哈哈。”彭长宜也笑了,他决定换个话题,说道:“羿楠怎么样,生了吗?”
吴冠奇说:“你看,我本来今天给你打电话就是两个内容,一个是请你喝喜酒,一个是告诉你有关那个小护士的事。”
小护士的事?彭长宜想了想,压住自己的“好奇”,说道:“先说你们家羿楠。”
“是这样,我们家羿楠二十多天前,给我生了一位小公主,下周六请你这个大舅喝喜酒。”
“啊?你喜得贵女怎么不给我报喜?”
“哈哈,哪有功夫啊,忙得我脚丫子都朝上了,长宜啊,养两个女人,我的苦日子算是来了——”他故意委屈地说道。
“该让你受受了,恭喜,恭喜,你是老树发新枝。下面,接着说第二个意思。”彭长宜命令道。
“第二个意思是,我的司机已经送小护士去和甸火车站了。”
“去c去哪儿?”彭长宜一时不明白,就结巴着说道。
“和甸火车站呀?怎么说起她你激动得都结巴了?”
彭长宜一听,就说道:“送她去哪儿干嘛?”
吴冠奇说:“她辞了医院的工作,考上了德山医科大学,今天坐火车,明天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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