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另外,我正好想给你打电话呢,我们是周五晚上从清平市撤下来后到你们亢州,周六宣讲完,周日你得跟我回趟彭家庄,我要去你们村那个商州遗址去找点东西,怎么样?周日你就别安排其它事情了。”
彭长宜一听这下彻底完了,周六日时间全占了,但他还是非常痛快地说道:“没问题,我周五恭候您。对了老师,那个舒晴连普通话的正式发音都发不准,她讲课行吗?”
“这个你还用表示怀疑吗?你又不是没听过她的课。”
彭长宜笑了,说道:“那倒是,就是每次一听到有韵母en的发音时,听着就特别别扭,您说那么一个时尚c优雅c年轻的女教授,怎么就不改改发音?现在结巴都能矫正,她的发音就不能矫正了?”
“呵呵,你这小子,毛病还不少,就是她这样的发音,还有好多地方去请她讲课呢,我告诉你,别看她年轻,那可是经常给省委领导上课的人,是个非常有学问有潜力的姑娘,就你喝的那点墨水跟她比差远了。她16岁就开始在求是杂志发表理论文章,你行吗?”老师明显是在打击他的傲气。
“呵呵,我不行,16岁我放学后还背着筐割猪草呢。”彭长宜笑着说道。
“我告你说,那可是个天才。好了,我们马上要出发了,后天见。”
靳老师说完就挂了电话。
彭长宜长长叹了一口气。
这会,听荣曼这样带着指责性质的口气跟自己说话,他就从内心里对这个女人有些反感。总有这么一些女人,认为自己先天就有优越感,先天就有指责男人的权力,他已经受够了沈芳,所以,一切带有指责的来自于女人的交谈他听来都十分不爽。
原来他觉得荣曼是个稳重c优雅c知深浅c善解人意的女人,没想到接触一段时间后,也有着聪明女人c成功女人不可回避的劣性。那就是自以为是,尽管这种缺点她掩藏的比较巧妙,但终究是藏不住的,自从喀秋莎餐厅,到公交车上相遇,这个女人就没有再给他留下好印象的时候。但是个人成见不能代替工作,荣曼的事,他该怎么支持照样怎么支持,毕竟她代表着一个企业,有时企业的利益,也是政府的利益,企业和政府是息息相关的。
彭长宜想不明白,难道荣曼就是因为这事来向自己兴师问罪的?
他请荣曼坐下,出于对企业家和女士的尊重,彭长宜没有坐到办公桌后的皮椅上,而是陪荣曼坐在了沙发上,他笑着说道:“荣总想多了,我怎么能躲你呐,谁不愿跟漂亮的女士出差啊,我实在是临时有事,这才换国庆市长带队,我们有时身不由己,晚上头睡觉之前所有的时间是不受自己支配的。”说到这里,他还想礼貌地说一句,请荣总理解。心想,说那么多干嘛,用得着她理解吗?所以这话就没说。
荣曼笑了,她的头微微倾着,说道:“真的吗?”
荣曼在说“真的吗”三个字的时候,眼里是无尽的柔情,并且有夸张的怀疑,陪着线条优美的微微弯起的嘴,说不出的俏皮和娇柔,有一种小儿女的娇态,彭长宜心里一动,他不敢看她了,忙别过脸去,说道:“这有什么怀疑的?”
“可是,有人表现的恰恰相反,有和美女共处的机会都临阵脱逃了”
她说话的声音很柔,带着她特有的南方口音,语调轻柔浪漫,如果这种声音换个场所可能听着会十分舒服,但是在市委书记的办公室里,这种声音就让彭长宜听起来浑身不自在,甚至打冷战。
彭长宜没有接她的话茬,而是一伸手,说道:“请用茶。”
荣曼端起茶杯,轻轻地放在嘴边,优雅地抿了一口,放下。
随着她的动作,一股淡淡的c若有若无的香水味徐徐袭来,本来是很好闻的味道,而且荣曼是个很善于用香水的女人,她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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