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成年人,彼此应该知道该怎么做,料她荣曼也不敢拿这事做什么文章。老百姓有一句话说得好,提起裤子不认脏,除去昨天晚上的事,他跟荣曼的接触都是因为工作,没有任何私联c任何瓜葛。所以,对于她打在他手机上的电话,他完全可以不接,如果她打的是办公室的电话,即便知道是她,他也会接的。领导的手机和办公室的电话,尽管有同样的作用,但某种程度上性质有所区别。他不接,就是想明确地向她传达出自己的用意,那就是他不希望再跟她有任何的来往。
也许,荣曼知道他不会接这个电话了,铃声就停止了,但很快,办公桌上的电话又响起来了,他必须接了,不然一会宋知厚就进来接了。
彭长宜走了出去,坐在办公室旁,这才仔细看了看来电显示,显示的号码是吴冠奇的,他一愣,赶紧就拿过了话筒。刚“喂”了一声,就传出吴冠奇的声音:
“我说,彭大书记,你可到真跟别人相反了,打手机不接办公室的电话倒接?”
彭长宜一愣,问道:“你什么时候打着?”
“几秒钟之前。”
彭长宜这才知道刚才那第二个电话不是荣曼打的,是吴冠奇打来的。彭长宜就没好气地说道:“你怎么这么大毛病,不接就是不方便,不方便就是不接,还打了那个又打这个,没完没了,不够你的了?”
“呦呵,大礼拜一就吃枪药了?这么冲!对不起,打扰您了。我在北京,我的意思是你要是方便呢,我下午就去找你,你要是不方便呢我就直接回亢州了。”吴冠奇说道。
彭长宜笑了,说道:“你来,我愿意来尽管来,我没有不方便的时候,我就是临时不在,你来了我也能赶回去,这个根本就不用死乞白赖的打电话,吓得人心里一惊一乍的。”彭长宜说的这话是实话。
“哈哈。”吴冠奇笑了,说道:“什么人的电话把你吓着了?”
“没人!”
“媒人?”吴冠奇打岔了,他说:“我说你这人可是不地道啊,一边招惹着小护士,还一边媒人不断,我说,你是什么意思啊,小心我代表三源人民讨伐你!”
彭长宜严厉地说:“我告诉你吴冠奇,以后,你少在我面前冒充大尾巴草鸡。以后,禁止你谈论这个话题。见着我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少跟我扯没用的!”彭长宜心里的闷气终于宣泄出了一点。
“呦呵,看来捅你肺管子了,是不是刚才在等小护士的电话,一看是我打的就立马气不打一处来?你说我今天真是触了霉头了,怎么撞枪口上了,好了,我不占你的线了,挂了。”
不等他挂,彭长宜就冲着电话狠狠地说道:“就冲你继续这么胡说八道,晚上我也要好好招待你!”
“哈哈。”吴冠奇大笑,说道:“随你了,就这一堆一块,你看着办。”
跟吴冠奇逗了几句嘴,让彭长宜有了几分精神。他看一眼桌上的手机,懊恼的情绪好了一些。
中午,彭长宜哪儿都没去,而是跟老顾一起回到了海后基地的食堂,一人要了一碗炸酱面,在等面条的空儿,彭长宜看着老顾,他很想问问老顾上次去德山的情况,但当他发现老顾有意在躲闪他的目光,他在心里不由地苦笑了一下,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问,即便问出什么,也是徒增烦恼,没有任何意义了。
中午,他躺在宿舍的床上,脑袋里乱乱哄哄的,翻来覆去睡不着,但还是困,他就开开门,冲着对面的房间里喊道:“老顾。”
老顾在他对面的房间刚迷瞪着,就被彭长宜的大嗓门吵醒,他“噌”地坐起来,赶紧开开门,说道:“怎么了?”
彭长宜摸着脑袋说:“赶紧给我弄两片安眠药,头疼的厉害,中午必须要睡会。”
老顾担心地说:“是不是感冒了?吃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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