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要不一会又颠簸掉了。”
彭长宜就把这个纸盒交给了舒晴,开车继续向前行驶。
舒晴感觉到了这块石头在彭长宜心中的分量,本来这样一快石头从车座上滚下来是摔不坏的,她故意说抱着它,以免摔坏,没想到彭长宜还真就让抱着了。
沉默了一会,舒晴说:“有个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彭长宜说:“什么问题?”
舒晴说:“买这块石头的时候,我问你,是送给江市长和丁一吗?你当时没有回答我。”
彭长宜笑了,说道:“我已经回答你了。”
“没有,最起码你没有正面回答。”舒晴据理力争。
彭长宜笑了,说道:“还是研究哲学问题的专家呢,看问题居然这么片面。我没有正面回答的本身就意味着回答了。”
等汽车又颠过一道坎儿之后,舒晴说道:“我说句话你别不爱听,我感觉你送给他们这个礼物不合适。”
彭长宜说:“合适,没有比这块石头更合适的了。”
舒晴感觉出彭长宜的执拗,就说道:“那你说说理由。”
彭长宜说:“我们三人早就认识,经常在一起聚会,开始还有卢辉,后来卢辉撤了后,就变成我们三人了,可以说关系一直都很好。这块石头本身就象征着我们的友谊坚如磐石,就冲这个寓意,就值得送他们。”
舒晴说:“恐怕你认为最合适的理由还是因为那句诗吧?”
彭长宜说:“当然,撇开有我的名字不说,你难道不认为这句话的立意很好吗?”
舒晴说:“我要说的就是这个立意,我觉得你带着这个立意送给他们这块坚如磐石的礼物不太好。”
“为什么?就因为有我的名字吗?”彭长宜说道。
舒晴毫不退让,说道:“是的。我认为,送给他们的礼物,尤其是你和他们俩人都很要好的情况下,送的礼物,就更应该淡化你这个送礼人的痕迹,你不但不淡化,反而强调而且是超过了两位主体人物,所以我认为不合适。”
“你的意思是,我过分强调了我作为第三者的地位?”
“是的,别忘了,他们俩才是主体。”舒晴说道。
彭长宜嘴一撅,自言自语地说道:“我就是想要达到这个目的。”
舒晴说:“我不认为这个目的非得以这种方式才能达到,你在他们心目中,肯定有着别人无法取代的地位,所以你用不着过分强调自己的地位,你越是这样强调,越会起到反面效果。”
彭长宜一时语塞,但又找不出反驳她的理由,半天才说:“你是不是认为我有些猥琐c不地道?”
舒晴说:“我倒不认为,真的。任何一个人都有表达自己愿望和诉求的权力。”
彭长宜说:“我怎么听着你这话这么不舒服呀?”
舒晴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刚才我的站位没在你这边,也没在丁一那边,而是站在了江市长这边考虑的。”
彭长宜顿时就尴尬了,他说道:“你让我无地自容了”
舒晴看着他,说道:“那么,也就是你承认他们的传说是真的,而且心里真的有这样一份美好?”
彭长宜叹了口气,说道:“上次去清平的路上,我记得我就跟你说过,有跟没有是一样。”
舒晴看着黑暗中的彭长宜,幽幽地说道:“你让我感动。”
彭长宜苦笑了一下,说道:“得嘞,别拿穷人开涮了,我被你算计了。”
舒晴当然不想让彭长宜尴尬,就说道:“他们,爱得是不是很辛苦?很艰难?”
彭长宜不置可否,说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都是孟客告诉你的吗?”
舒晴笑了,说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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