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看这么晚了,本想不给你打了,又怕你等着,思前想后,这不,还是决定给你打一个,还好,你没睡觉。”
原来是这样!他并没有忘记自己说过的话,舒晴的心情渐渐好了起来,她说:“哦,是这样啊。本来他说来电话,我就等,可是等啊等总也不来,我的心里就放不下了,想给他打一个,但是一想他学习也很累了,是不是睡着了,就没打。”
彭长宜笑了,说道:“呵呵,还好,他及时醒了,不然就辜负了你的等待了。”
舒晴的心激动得一跳,就说道:“就是啊,等待的滋味很辛苦”
“呵呵。”彭长宜没接着她的话茬往下说,而是转移了话题,说道:“我说给你打电话,是想问问你,还有什么事需要我做,尽管说。”
听了这话,舒晴感到了来自这个男人的温暖,尽管这话今天在酒桌上朱国庆c孟客都说过,但唯有彭长宜这样说,她听着才是最舒心的,她笑了,说道:“有你这话我就心领了。”
彭长宜说:“什么叫心领?我可是真心实意的。”
舒晴“呵呵”笑了两声。
彭长宜说:“你笑什么,怎么我听你的笑有些讽刺意味?我告诉你,别看我现在出来学习了,但仍然是亢州市委书记,我说话还是管用的!”
舒晴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彭长宜说:“说真的,还有没有没处理清的事情?”
舒晴问道:“你指的是什么?”
“比如,饭店签单这类事情。”
舒晴说:“我没有,上次省里来几个同事,都是吕秘书长安排的,这种事我从来都没做过。”
“嗯。”这一点,彭长宜还是很了解舒晴的,他又说道:“工作上的事安排好了吗?”
舒晴说道:“上午去了一趟牛关屯,跟乡干部c村干部和建筑商见了一面,跟他们都谈开了,我也跟卢书记和吕秘书长说好了,还有信访接待日中接了两个案子,一个是农村宅基地纠纷,一个是子女不赡养老人的,我也都按照吕秘书长的意思,移交给了有关部门,只是我这一走,可能没人盯着这些事了,他们恐怕要重头来了。也就是这些,我一不管经济,二不管项目,没有其它的事了。”
舒晴这样说彭长宜倒是确信无疑。他本来也知道舒晴没有任何事情,但出于关心和礼貌,他必须要这样问问。
但平心而论,他又不是完全出于礼貌和关心,他对这个姑娘已经产生了一种特殊的感情,但如果现在就说是爱,彭长宜自己也不太确定。半年来的相处,尤其是这个姑娘对他和对他女儿的关心,已经让彭长宜强烈地感到她正在一点点走进他的内心,他已经有点依赖这种感觉了,冷不丁接到吕华让他回去给舒晴践行的信息,他的心里莫名其妙的失落,他还真有点舍不得舒晴离开,尽管他人不在亢州,但每周她回北京,他回亢州,在这一接一送中,他们有了更多的默契,尤其是在廖书记来视察的这件事情上,好多人都不明白他彭长宜怎么消息这么准,不前不后正好出现在现场,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这都是舒晴的功劳。他的手机里现在还保存着他回来的路上,舒晴发给他的那条“你的表现非常棒!”的信息,尽管这条信息中,透出舒晴的得意,但更多是对他的赞美。他之所以保存着这条信息,不是因为自己被人称赞而自鸣得意,而是因为还有一个人可以跟他分享这些。
其实,舒晴已经跟他分享了好多,比如舒晴说他送给江帆丁一的礼物不合适,他就听了她的话,将那块石头送给了老顾,比如舒晴那些教育孩子的理论,让他这个过来人受益匪浅,认识到自己许多不足,对女儿,他比从前更有耐心了,只有彭长宜自己心里清楚,这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舒晴。
舒晴见他沉默不说话,就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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