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调离,不得以任何形式和借口带人c带车,如果是工作特别需要,要以书面报告的形式向市委提出请求;第二,如果有人对自己的岗位不满意,可以按照组织程序进行反映,不服从组织分配的,明天带着行李,到组织部报到。
接下来就由市委组织部长宣布这次调整名单。
调整方案宣布完毕后,卢辉再次强调了一项纪律,他说:“今天下午是交接时间,明天上午所涉人员必须到新单位报到,逾期不到者,将视为自动放弃,自动放弃岗位的干部,到组织部报到!”
卢辉说完后,彭长宜拿过面前的话筒说到:“刚才卢书记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再强调一句,如果对这次调整有异议的也可以到办公室来找我,今天下午我在办公室恭候,请注意,仅限于今天下午下班前,过午不候。”
按说,这样的强调是每次干部调整时的惯词,人事调整不可能顺从每一个人的意愿,再怎么对自己的职位不满意,也鲜有人找到领导去理论的,更没有不服从组织分配的,因为谁都知道不服从组织分配的风险,能到今天这个职位,也是自己通过漫长奋斗的结果,所以不是大家满意不满意的问题,而是必须要满意的问题,即便这次亏了,但领导都不傻,兴许下次在调整干部的时候就给你找补回来了,所以,在亢州历史上,主动找领导表示不满意调整的人还没有,找到市委书记的就更没有了。
但这次似乎有点例外,下午刚一上班,李立进了市委市政府办公大楼,但他上到二楼就不再往上走了,而是推开了市长朱国庆办公室的门。
朱国庆正在打电话,见李立不敲门直接进来就有些反感,他对着电话说道:“好了,下来再交流,我这里来人了。”
李立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见市长放下了电话,他满脸不高兴地大声嚷道:“我不干了,我要去找彭长宜理论,我要到锦安去告他!”
朱国庆看了看门口,他站了起来,关死房门,不耐烦地说道:“你不干了别跟我说,去组织部报到,上午的大会说得明明白白的,告他的话上我这不管事,你走错门了。”
李立见自己的话没能威胁住朱国庆,反而还惹得朱国庆满肚子火气,就缓和了一下口气说道:“我在电视台干了都十年了,当了十年的副局长,他凭什么一句话就把我调出去?想想全市的干部中,有谁干了十年的副科?”
朱国庆不冷不热地说道:“这次不是给你转成正科了吗?”
李立说:“这叫转吗?典型的明升暗降!谁不知道文化局是怎么回事?谁不知道书记怎么回事?能和局长比吗?再说了,那个单位能和电视台比吗?”
朱国庆看着他,冷冷地说道:“你中午喝酒了?”
李立理直气壮地瞪着眼珠子说道:“喝了,怎么了?”
朱国庆依然冷冷地说道:“没怎么,我看你有点高。”
“为什么?我根本就没有喝多!”李立梗着脖子说道。
一抹厌恶浮现在朱国庆的脸上,他严厉地说:“你如果没有喝多,不至于让你这么口无遮拦地在一个市长面前胡说八道!”
李立见朱国庆严厉起来,就有些心虚,他说:“我那是心里憋屈,你想想,十年,这十年中,他彭长宜升了几次了?我呐?你呐?当然了,我是没法跟他比的,可是你从一开始就是他的领导,现在倒好,反而屈尊在他之下。”
朱国庆看着李立,心想这小子真不是东西,说话专往自己的心尖上戳,但市长最起码的形象和风度他还是要保持的,就说道:“如果这么比的话,我早就该去火葬场,变成一缕青烟顺着大烟囱冒出去了。”
李立不解地看着他。
朱国庆又说:“我在北城当书记的时候,跟我搭档的是张良,他早就死了,按你的逻辑跟他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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