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找的这个第二个男人,可比那个跳舞的老康强多了,不但对沈芳体贴入微,对娜娜也非常疼爱,而且跟四邻处得也很好,刘忠说他经常看见老张用自行车驮着娜娜去补习班,每次回来没有见到娜娜手里空着的时候,哪怕一根烤肠,手里也是有的,他也经常看见娜娜缠着老张有说有笑的,给人的感觉老张不像是娜娜的后爹,倒像是娜娜的一个大朋友。
这一点,让彭长宜感到很欣慰,他很感激老张善待她们母女俩,尤其是对他女儿,这就说明老张是明事理有爱心的善良之人,不在乎他给娜娜买的东西好赖,他能对孩子有爱心就足够了。所以,有时送娜娜回家,他就让娜娜给老张带条烟或者是带两瓶酒回去,有时老张也悄悄告诉娜娜,让娜娜将爸爸抽不了烟c喝不了的酒给他“偷”回去一些。每当这个时候,娜娜就会说:“我给你偷烟吧,他不抽烟,酒我不敢偷,他对酒比对我都亲。”
如果这话被沈芳听见,沈芳都会气嘟嘟地跟老张说:“瞧你那么大的人,就这点出息?还教给孩子去偷,咱们有钱买,不缺偷他的,他就是给咱们,咱们都来喝的。”
尽管沈芳嘴上是这么说,但是老张能跟女儿处得融洽,她心里也是很高兴的。只是涉及到彭长宜的时候,她难免是气哼哼的样子。有时娜娜从爸爸那里拎着酒回来,沈芳看见后就会嗤之以鼻,不阴不阳地说:“你爸爸又把他不喝的次酒处理给你了?以后不是茅台和五粮液不要往家里拿。”
娜娜了解妈妈的脾气,每当这个时候,她都是拎着酒,一路小跑,悄悄躲过妈妈,塞到老张的手里,说道:“交给你处理了,我不管了。”
无论如何,老张能给前妻和女儿一个和睦的家庭环境,能让她们依靠,就冲这一点,彭长宜就暗暗佩服老张,原先这个自己从来都没有注意过的工会干部,现在居然这样和他紧密地连在一起。所以,听女儿这样说,他立马冲女儿表态,说道:“好,我先给你妈妈打个电话,问问情况后再找医院的领导,你说这么办行吗?”
娜娜见爸爸尊重她的意见,就很高兴,不停地点着头,说道:“那就边走边打吧,我饿了。”她摸着肚子说道。
彭长宜笑着说:“饿了也要忍会,我打这么重要的电话,哪能让大家都听见啊!”
娜娜眨着小眼睛,觉得爸爸说的有理,就懂事地说道:“那好吧,我先躺会,饿得我都没劲儿了。”说着,就躺在了沙发上,随手就打开了电视。
彭长宜拨通了沈芳的电话,沈芳半天才接通电话,上来就冷冷地问道:“有事吗?”
永远都是这样的句式,好在彭长宜已经习惯了,就说道:“我刚听娜娜说,老张病了?”
“是啊,跟你有关系吗?”沈芳并不他的关心之情。
彭长宜本来还想接着说什么,没想到沈芳居然给了他这么一句话,他忍住气,说道:“跟我没关系,是娜娜让我打电话,你看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
彭长宜没敢说是娜娜让他给院长下命令,让医院里最好的大夫给老张看病,如果这样说,就会给沈芳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她的嘴里,指不定又会说出什么噎人的话来。
哪知,沈芳听到这话后居然沉默了,半天都没吭声。
彭长宜对着电话连着“喂”了几声后说道:“你是不是现在说话不方便?”
沈芳瓮声瓮气地说:“我从病房里出来了,他听不见了。你是不是跟娜娜在一起,你找个没人的地方,我跟你单独说两句。”
沈芳命令道。
彭长宜看了一眼沙发上的女儿,就假意关窗户,来到了北边女儿的房间里,他说:“好了,你说吧。”
沈芳说:“老张的检查结果早就出来了,是胰腺癌晚期,我一直瞒着老张,没告诉他,你也别告诉娜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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