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一些,我的人生就只剩下混饭吃的技术了。”
老顾过来,请他们去竹廊就座,那里已经摆好了水果沏好了茶。
江帆伸出手,示意贺鹏飞先行,贺鹏飞犹豫了一下,便跳上了竹廊,边走边回头跟江帆说话。
彭长宜走在他们的后面。
看着三个男人进了竹廊,丁一回头等舒晴。
舒晴看了看表,犹豫了一下走了过来。
丁一关切地问:“怎么,还有事吗?”
舒晴小声地说道:“按计划我应该回单位的”
丁一笑着说:“不急,吃了饭让科长送你,这是个美差,他肯定非常乐意。”
舒晴不以为然地说道:“他们每次到了一起不是大喝特喝,我哪敢坐他开的车。”
丁一笑了,说道:“估计今天喝不起来,我同学不胜酒力。”
舒晴说:“可是江书记能喝呀!”
丁一说:“他们俩在一起不搅酒。”
舒晴问丁一:“你同学最多能喝多少?
丁一说:“两杯啤酒就晕了。”
舒晴笑了,小声说道:“我敢保证,你科长能让你同学喝四杯甚至六杯,你信吗?”
“咯咯——”
丁一听了舒晴的话不由地掩嘴笑了,别说,舒晴对科长还真是很了解,丁一说:“我信,我非常信!我人生第一口白酒就是他让我喝的,我还记得是茅台,56度,喝完之后感觉从嗓子眼到胃,一条线都是热乎乎的。”
舒晴见丁一笑得开心,也很高兴,就说:“我跟你说,我人生的第一口白酒也是他让我喝的。”
丁一补充道:“你不知道,在亢州,他让许多不喝酒的人变成了酒徒。”
舒晴纠正道:“不对,变成了酒鬼!”
“咯咯咯——”
两个女孩子开心地大笑。
走在江帆和贺鹏飞后面的彭长宜,听到她们俩有说有笑的,就站住问道:“呦呵,刚认识就谈的这么投机?速度够快的。”
舒晴白了他一眼,说道:“我和小丁早就是神交了,所以一见如故,当然没有陌生感了。”
彭长宜看看她,又看看丁一,说道:“这人,比较不拿自己当外人。”
丁一笑着说:“舒教授本来就不是外人。”
舒晴拉着她的手,说:“你长我两岁,当着江书记我跟你叫嫂子,不当着江书记我跟你叫小丁,你那个科长说得对,我比较不拿自己当外人,你也就别跟我叫什么教授了,直接叫小舒,或者舒晴,江书记就是这样叫我的,你们俩应该保持一致。”
彭长宜煞有介事地说道:“小丁,她说的我完全同意,你不能叫舒教授,那是我叫的。”
“哈哈哈。”丁一又开心地笑了。
她的笑声感染了前面的江帆,江帆回过头,说道:“小舒啊,还是你本事大,人家你嫂子跟我出来一天了,一天都没看见她笑一下,看见你后就笑个不停。”
舒晴说:“那就是您欺负我们女同胞了。”
舒晴早就注意到了丁一戴着两只玉镯的手腕有一片淤青,尽管她不能断定这淤青是怎么来的,但根据两人的迹象表明,这淤青肯定跟江帆有关系。对于戴着两只玉镯的女人来说,不是习惯就是炫耀,作为气质高雅c性格内敛的丁一来说,显然不是为了炫耀自己有两只玉镯,更不是是一种习惯,谁都知道,长期伏案的女人,其实手上戴着镯子是不方便的,那么只剩下唯一的一种可能,那就是故意掩盖手腕上的淤青。
江帆说:“我哪敢呀?你们如今当家作主,掌握着生杀大权,谁欺负你们不是自己找死吗!”
丁一慢慢止住了笑,不说话了。
其实彭长宜也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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