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币了,那是期中考试的前夕,突然就找不到他了,学校没有,家里也没有,半夜了都没回来,那时我还在德山工作,急得梅大夫给我打电话,哭着说孩子找不着了,如果孩子真的出什么意外,她也不活了后来我不放心,从德山连夜赶了回来,报警后,警察从网吧找到了他,回家后,当着所有孩子的面,我狠狠地训了他一顿,第二天他想背书包去上学,没门!我也豁出去了,跟省委请了三天假,带着老二就回南方了,让他跪在父亲的陵墓前反省,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起来,想不通不许起来,那个季节南方已经很热了,大热天的,我就让他整整跪了半天的时间,我部队上的那些老战友看不过去了,几次吵着想去把他叫回来,我当时就跟他们拍了桌子,我说,今天谁要是管这事,这孩子就归谁,谁就领回家!否则,少管闲事!哎——”
樊文良叹了一口气,不说了,肯定这些年他们夫妻付出了无法言说的艰辛,经济付出都是次要的,关键是教育他们成人过程的艰辛,不是亲身经历都是无法想象的,而且还不是一个孩子,可想而知。
一个“哎”,道出了多少艰辛c多少忍辱啊!
这是樊文良第一次说起他的家庭情况,看来,他的确是见到儿子今天的成就高兴的,才跟江帆拉起了家常,以前从来都没有过,顶多也就是提提梅大夫而已。
樊文良端起杯,说道:“一言蔽之,不容易,真的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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