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大家又是一阵哄笑。
这是,服务员开始上菜,小许和宋知厚早就把酒摆了上来,真可谓“色白啤”全有了。
吕华说:“孟书记,请彭市长他们和大家入座吧。”
孟客说:“好,我说长宜啊,今天很难得,我本想回家,接到他们的电话,想去你哪儿,没想到你悄悄回来了,今天就是今天了,你放开了喝,回到家了,就什么都不要顾忌了,更不要顾忌小舒。”
彭长宜笑了,说道:“我从来喝酒没有那么多顾忌。”
姚斌说:“那不行,小舒还是要顾忌的,小舒,以后要看着他,让他少喝,也四十岁的人了。”
彭长宜伸出了两根手指头,说道:“多了。”
寇京海说:“我估计不让他喝酒有点难度,他这一辈子,就这点爱好,我还打打牌,抽抽烟,他连牌都不打,也不抽烟,要是再不让他喝酒,估计他就直接挠南墙去了。”
说道打牌,孟客忽然说道:“长宜啊,有一事我估计你还不知道,就是侄子那事”
彭长宜截住了他的话,说:“对不起老兄,我已经知道了,是今天回家刚刚知道的,我为什么没跟小舒一块上来,刚才正在问老吕知不知道这件事,趁着我还没喝多,脑袋还清醒,我今天跟你们几位说,关于小松这事,你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千万别看着我的面子,弟兄们心里有我,这我知道,但是我现在请求你们大家一件事,那就是千万不要给他说情,这件事出了,不是坏事,对他是个教育,让他记忆深刻一些,避免以后犯同样的错误。我这话也包括小许,对他们俩人都不要客气,刚才小许看见我后躲着我,唯恐过问这事,我告诉你,你躲不掉!看看你们俩,多大的成色!怎么能这么干!尤其是你小许,跟了我们这么多年了,就没学点我们的好?真是给我们这些人丢脸,简直是乱弹琴!要是我还在这里,对待你们俩的处分不是停职,而是直接免职,永不再用!回家抱孩子去吧!”
小许躲在了林岩后头,不敢说话。
孟客说:“长宜啊,这事我也是后来听说的,但是我没插手,这是公安局和工商局的事,你呀,也别生气了,要怪就怪这两个局长,是他们没有带好他们各自的兵,你说是不是?”
姚斌说:“多大点事儿呀?今天不说这个,喝酒。”
孟客就将彭长宜往主坐上让。
彭长宜摇摇头,不说话,也不入座。
孟客说:“怎么了?”
彭长宜说:“礼数不对。”
孟客眨着眼睛,看了看正中间那个主坐,又看了看彭长宜,他纳闷地问道:“这是正坐,规格最高的,怎么礼数不对?”
“正因为如此,才礼数不对,那不是我坐的地方。”
孟客说:“今天你是主角,你还是市长,你不坐让我坐,你打算烧死我啊?”
彭长宜说:“你问问他们,跟弟兄们在一起,我坐过这个位置吗?我们何时论过职位?”
听他这么说,姚斌立刻说道:“孟书记啊,这个座儿长宜是不会坐的,我们弟兄在一起,从来不论职务,只论岁数,所以,还是你坐那里吧。”
孟客说:“那要是论岁数的话,老吕应该坐这。”
吕华连忙说:“我今天是酒宴的秘书长,是为大家服务的,那个地方不能坐。”
孟客看着大家说道:“长宜新郎官,是今天的主题,他不坐谁坐?”
寇京海说:“大家别谦让了,这样,孟书记主坐,新郎官副座,新娘挨着新郎,我们其他人还按过去的规矩坐。”
他这么一说,彭长宜首先明确了自己的位置,坐下,然后拉舒晴坐在自己的旁边。
孟客一见,说道:“你们这是什么规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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